秦陽解開了裙子的係帶,輕輕的將半夏的波斯米亞長裙給褪至了肩頭。
半夏半褪著衣裳,露出一對雪肩,和一對圓潤光滑的鎖骨,看上去,實在讓人血脈膨脹。
“這美女,也幸虧是落在了我手上,要換一個,早給用強了。”秦陽搖了搖頭,他心裏還真是沒想趁人之危。
“上可以!但要明明白白的上,不然我成什麼了?采花賊嗎?”秦陽勸告著自己,堅定的將半夏的衣裳給褪到了腰間。
她露出一對雪白的煉乳,極度有彈性的晃動著,讓秦陽覺得臉紅舌燥。
“救人為上。”
秦陽將半夏給放倒在台麵上,兩隻手又輕輕的解開了半夏的胸罩背扣。
啪嗒!
背扣解開,半夏的胸嘭了起來,將背帶瞬間拉開了四五厘米的樣子。
“我去!還真是有彈性啊。”
秦陽下意識的伸手,探過去摸了一把:“挺有彈性的,手感一流啊。讓我摸一把,算是抵了你的醫藥費了。”
此時的半夏,渾身再無遮擋,秦陽果斷的上了一針。
啪啪!銀針下去,半夏的四大穴位都被疏通,紅暈立刻散去。
她的背上開始大量的出著汗!汗裏帶著絲絲芬芳。
秦陽鼻翼顫動,聞了聞,奇怪道:“咦!汗水帶出酒液,但酒液太少,汗水應該是沒有聞到的,怎麼會這麼香呢?”
就算有酒液的香味,也就算了!可是汗水中,明明是一股紫羅蘭的幽芳氣息啊!
不應該啊?
秦陽琢磨琢磨,腦海裏麵猛的蹦出了一個詞彙——香汗。
“應該是了,醫書裏麵有記載,有些女人,體味奇香,尤其是汗液,更是芬芳。”秦陽不禁嘖嘖稱奇:“這半夏,太香了。”
“咦?我這是在哪裏?我這是在哪裏?”趴在石台上的半夏醒轉了過來,急匆匆的詢問道。
在一瞧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她慌忙坐了起來。
她的胸罩,本來就被解開了,結果她猛的一坐,胸罩從胸前滑落。
一對有愛的小白兔,在風中迷茫的搖曳著。
“靠!還挺大的。”
“秦陽,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半夏又慌忙將胸罩拉起來:“你個禽獸。”
“喂!你不要以為胸部很厲害的樣子,就可以亂講話啊!我剛才是給你治病,你忘了?你是酒精和海鮮過敏了。”秦陽有些無語,你說哥容易嗎?幫你治病,幫你疏通血脈,就捏了你胸一下,你就敢罵我是禽獸,萬一哥們真有些過火的行為,你豈不是要罵我鳥人?
半夏被秦陽一提醒,這才想起來,自己因為過敏而暈倒了。
其實她自己的體質,她自己清楚,多種過敏源,除了對海鮮、酒精過敏,還對未幹的油漆過敏。
但是這麼多年,雖然經常有過敏,但都是單一過敏,問題不大,所以也將多種過敏體質給忘得差不多了。
直到暈倒的前一刻,她才想起來,下午吃了海鮮,有一些過敏傾向了,晚上又喝了一大杯啤酒,看來這條小命是保不住。
現在,半夏依然安然無恙,她肯定不會覺得是病自己好了,她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秦小陽同學,想不到你還會醫術?”
“你這樣聊天,我就好接受多了。”秦陽打了個響指:“醫術不敢說好!隻能說懂點皮毛。”
華夏醫術博大精深,秦陽當然不會以為自己學了一些醫學百科裏麵的東西,就當真是頂級高手了。
也或者說,他們這種級別的高手,擁有一個特質——謙虛。謙虛使人進步。
“謙虛了。”半夏將衣服捂得緊緊的,很認真的說道:“謝謝!”
“不用謝了,我先出去,你整理好衣服。”秦陽拉開門,走了出去。
大廳裏,一個人喝著悶酒的潘書見秦陽出來了,轉頭問道:“陽哥,半夏的病治好了嗎?”
“治好了!在裏麵穿衣服呢?”
潘書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花擦,你小子太不地道了,能不能給我這些人留下一口肉吃了?給不給活路走?不給我晚上就去跳樓,媽的。”
“誤會了,我是真的治病。”
“嗯!你脫了她的衣服,就為了紮針?你覺得我信嗎?陽哥,不是吹牛,我的智商早就過了九十的及格線,你騙不到我的。”
秦陽捂住了頭,他覺得潘書的智商,隻能打七十分,不能再多了。
“潘書,你胡言亂語些什麼?”半夏這時候出來,衝潘書發了一句火。
潘書立馬訕笑:“嘿嘿,半夏大人,我開玩笑,開玩笑,賤在弦上,不得不發。”
“噗嗤!”半夏一時竟然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們扯了,潘總,你過兩天來公司簽合同,以秦小陽經紀人的身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