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丁權皮笑肉不笑的瞧著袁成歡:“袁成歡?我剛才給你臉,你不要!現在不給你臉了,你衝上來跪舔,你讓我很惆悵啊!”
袁成歡幹笑著,說道:“二爺,工程隊,我借你包半年,哦不,包一年,你別跟我搶人了,行不?”
“不行!這些人,都是我丁權的了,你啊!愛幹啥幹啥?這裏跟你——沒關係了。”丁權攤開手,喝到。
袁成歡的笑臉突然猙獰起來,指著丁權說道:“姓丁的,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信不信我給你點顏色瞧瞧。”
“我等著你。”
“你最好等著。”袁成歡心裏那是一個惱火啊,他怎麼說也是名揚市裏極其出名的包工頭,怎麼會被一個混敗了的黑老大整得灰頭土臉呢?
袁成歡開始挨個的給認識的混子打電話,這一片有一個叫阿凡提的混混,混得特別的牛逼,他決定給他打電話。
“喂!提哥?”
“你誰啊?”
“我袁大頭啊,工地裏那個。”袁成歡以前和阿凡提一起喝過酒,算是認識,但感情不深。
阿凡提愣了愣,回答道:“哦!是你啊,袁大頭,袁成歡,是不?”
“是!”
“找我啥事?”
“幫我削個人,在我們工地裏麵。”袁成歡張開就開了價錢:“事成,十萬塊錢。”
“行!等著老子。”阿凡提掛上了電話。
袁成歡握著手機,指著丁權說道:“姓丁的,你死定了。”
丁權攤了攤手:“我還真不知道死的是誰呢?”
阿凡提沒過二十分鍾,就出現在工地裏麵,帶著十來號手下,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大頭,削誰?”
袁成歡指著丁權:“提哥,削他。”
阿凡提帶著弟兄們圍攏了過來。
他眼睛見,一眼就發現這人是丁權:“謔?我還說削誰呢?原來是丁權啊?”
丁權睖著阿凡提:“你有什麼資格喊我的名字?”
阿凡提頓時愣住了,又猛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弟兄們,你們知道剛才丁權說什麼來著?問我有什麼資格喊他的名字?可笑不可笑。”
周圍的小弟們都一個個捂著肚子。
“哈哈!丁權是誰?混敗了的人。”
“這丁權的心境,不是還停留在曾經的黑社會老大上麵吧?”
“切!現在名揚城輪到咱們做主了。”
在這群黑社會的混子,都笑得東倒西歪的時候,秦陽緩緩走了出來:“是嗎?誰敢說我兄弟混敗了?”
“你他媽又是哪根……。”一位小弟轉過頭,正準備嘲諷秦陽的時候。
忽然阿凡提給了他一巴掌,畢恭畢敬的喊道:“陽哥!”
秦陽拇指指著自己,問道:“你認識我?”
“認識!我是跟小白鼠玩的。”
“哦!認識就好。”秦陽嘴角微微勾起,朝著丁權努了努:“全部對著我兄弟的麵,自己扇自己二十個嘴巴子,別讓我動手,不然,你們很慘。”
“你……。”阿凡提很想和秦陽對著衝一把,但是他曾經在角落裏麵見過秦陽出手,知道這個人,他惹不起。
阿凡提的虎眼,衝自己的弟兄們一睖:“都給我愣著幹啥?扇嘴巴子!沒聽見嗎?”
啪啪啪啪!
一陣自扇耳光的聲音,不斷響起來。
秦陽又努了努袁成歡:“扇完了自個兒,就給我扇扇他。”
“好了!”
阿凡提一夥人正有火沒地方泄呢,抓起袁成歡就開始敗火,打得那是一個鬼哭狼嚎。
秦陽這才滿意的回到了車上,繼續發錢。
這會兒工人們都知道秦陽是個狠角了,給他投過去的眼神,也是十足的敬畏,也更加堅定了他們跟秦陽買命的心思了。
這年頭,有個靠得住,有底氣的老大,也少吃一些虧啊。
發完了錢,都快到下午兩三點了,秦陽下了車,對工人們說道:“大家記得啊!以後幹活努力一些,就有賺不完的錢,當然,你們拿了這筆錢,也可以不來我們公司,隻是這樣的人,我們公司一輩子都不會再要了。”
“必須的。”
“肯定去啊。”
“出來幹事,不就為了賺錢麼?陽哥想多了。”
秦陽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他又走到袁成歡的身邊。
這個胖子,已經被阿凡提他們活生生的抽了一個半小時。
“陽哥,這小子都快抽成小兒麻痹了,還繼續抽不?”阿凡提詢問道。
秦陽擺了擺手,踢了袁成歡一腳:“喂!死胖子,你給我記住了,你手下的工人結錢都是一年結一回,我限你三天之內,給我把錢全部結清,懂嗎?”
“嗯!”袁成歡痛苦的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