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拿過電話,看了看號碼,笑吟吟的說道:“龍子!”
“臥槽,陽哥,你可真牛逼啊,一個人救了十來個,不愧是咱們曾經‘狼吻’的神話。”
秦陽吐了口煙,調侃道:“你是狗鼻子吧?嗅覺這麼靈敏,我幹點啥事你都知道。”
“得了吧!頭說了,他也不準備去追究你的背叛了,反正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兵王,為百姓拋頭顱灑熱血的那個秦陽。”
秦陽撇撇嘴,不以為意的說道:“得了吧,咱們當兵的,天職是什麼?”
“服從!”
“我呸,你被洗腦了吧,我們的天職是守護!服從?我告訴你,戰爭,往往都是那些掌權人的一些私心而已。”
“也許你說的對吧。”阮龍點點頭:“對了,你的通知書快要到了,你也能去大學裏麵瀟灑瀟灑,泡泡妹子了。”
“嘿嘿,倒時候我也給你介紹一個好的。”秦陽大笑中收了線。
這次龍子給他打電話,倒是說了一件事——頭兒已經不再追究秦陽。
秦陽想起了那個慈眉善目卻心腸狠毒的人,冷笑一聲:不再追究?不過是我拿到了你的把柄,你怕我把你給咬出來罷了。
如果秦陽真心想跟那高位上的老家夥鬥的話,百分之八十的幾率能贏,但他也不想鬥,老老實實過過平平淡淡,卻溫馨無比的日子,比什麼都強。
秦陽抽完了煙,還是覺得身體發虛,便直接睡去了。
在他睡得興高采烈,鼾聲如雷的時候,手機響了。
嗡嗡嗡!
秦陽半夢半醒的拿過了電話:“喂!你好。”
“秦陽?你個小賤男,還睡覺?你現在看看,已經到幾點鍾了。”
“幾點關你毛事啊?”秦陽二話不說掛上了電話,仔細一看號碼,是個陌生號,不知道是誰的,再看看時間,是早上九點鍾。
“哇!我不知不覺已經睡了一大晚上了?好久沒睡過這麼安穩的瞌睡了。”秦陽笑了笑,放下了手機,伸了個懶腰——繼續睡覺。
還沒睡兩分鍾,電話又過來了。
“秦陽,你掛我電話,你什麼意思?出了名了不起啊。”
又是一頓無頭無腦的大罵,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秦陽對著電話裏麵就吼:“你他媽是誰啊?連著打電話騷擾大爺我的瞌睡。”
秦陽一旦罵起人來極度犀利:“對於你這樣的人,也是應該怪政府,自從地鐵站不讓跑摩的了,瞧把你這些王八蛋給閑的,天天就知道騷擾他人!”
“你!”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別給我推銷保險,我不需要,別給我推銷房子,我買不起,別給我聊騷,爺他媽沒興致!”秦陽再次講電話給掛掉了。
電話那頭的林雲舒瞧著“嘟嘟嘟”響的手機,真是火氣往上冒啊!公安局特意讓她來看望看望秦陽,結果秦陽還不買賬。
她怒氣衝衝的又撥通了秦陽的電話:“奶奶的,奶奶的,氣死我了,秦陽,我非要將你揍成豬頭不可。”
很不幸,林雲舒再次撥打的電話直接傳來人工台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拉黑了?”林雲舒狠狠的拍了方向盤一把,將碩大的吉普車都拍得搖搖欲墜:“娘了個腿的,敢拉黑本小姐?我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如果在正常狀態下,林雲舒當然打不過秦陽,不過現在秦陽身負重傷,那就不好說了。
林雲舒獰笑著說道:“秦陽,你……死定了。”
半個小時後,林雲舒已經到了秦陽的病房裏麵,她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正聽見秦陽唱歌。
唱的還是小天王周傑倫的《七裏香》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你唆著yin具,很有瞎舔的感覺……。”
林雲舒聽了秦陽改的yin詞,簡直有些臉紅,怒罵道:這個家夥簡直就是變態,竟然將歌曲改成了這個樣子。
她推門而入:“混蛋!竟然一大早的在唱淫歌!”
秦陽正邊唱歌邊玩手機呢,見林雲舒一進來,他被嚇了好大一跳,趕忙用被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幹什麼?”
我靠!
林雲舒心裏吐了這兩個字,妹的,你唱淫歌被我發現了,還問我幹什麼?還捂著被子?難道本小姐會強爆你嗎?
“你唱的什麼破歌?難聽死了。”
“我要你聽了嗎?你一大早闖入我的病房,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秦陽用很正當的理由準備驅逐林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