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班的飛機匆匆的劃過天際,淺淺的白雲如雪紡紗裙拂過機身,從高空中俯瞰世界的精彩對於很少乘坐飛機的我來說每一次都是無比的新奇,而且坐頭等艙的感覺簡直比做過山車還要舒坦。托景海的福,我總算是可以體驗一把窮遊的滋味,但有所不同的是,我是傍著大款去窮遊的,那感覺倍兒比倍兒爽。
“夫人看起來很是興奮啊,看來以後得多帶夫人坐飛機了,要不咱買架私人飛機給夫人開著玩如何?”景海躺在我的旁邊,戴著睡眠眼罩冷不丁的說到。
我瞥了他一眼,帶著個黑不拉漆的眼罩能看得出我興奮?騙個毛線球球。於是我敷衍的說道:“你有這種思想覺悟本宮很欣慰。”轉念一想又接著道:“以後能不能別叫我夫人,才23歲被你一叫變得比32歲還老。”
“這可不行。”景海摘下眼罩握著我的手,望著我含情脈脈一臉假笑的說,“你忘了我們走之前我媽怎麼說的了嗎?”
omg!想到這我就揪心,前幾天因為梓淇的疏忽剛從雅典之城裏撿回一條命的我,昨天突然就接到j。l公司的通知要和總裁去h市出差,細問之下景海才說出其實是去找第一件【花神的嫁衣】。
而景海的母親借這個機會辦了一個小型的家庭式送別晚餐,名義上是餞行,但我覺得是一次對我的試探,試一下我願不願做景家的兒媳婦。當然這些都是我瞎想的,畢竟那頓晚餐搞得像送我和景海去度蜜月似的,所以不得不讓我多想。
但說起這位景海的媽媽,簡直是顛覆了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網絡上瘋傳的那些“凍齡明星”在她麵前一比簡直是弱爆了,居然可以逆齡20多歲,就算不是《西遊記》中那條嗜血成性的千年蛇精,也一定是《仙劍3》中那個靠靈珠才保持不老容顏的火鬼王。
以至於在毫無準備之下,第一次見到林顏我就叫了一聲“姐姐”,等到一旁的景建國父子笑得實在是喪心病狂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年輕貌美的“花齡”女子正是自己未來的婆婆,這下壓力可大了,說不定再過幾年我看起來都比她要老了,沒天理了還。
不過一頓晚餐下來還算有點安慰的是景海的父母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中國傳統公婆那樣對媳婦尖酸刻薄,而是像對待親女兒一樣寵溺著我,這讓我有些不太適應,總有一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感覺。
“對了,你這樣直接跑出來找花神的嫁衣那公司的運轉怎麼辦?”我好奇的問。
景海重新躺回了座位上,閉著眼睛戴上眼罩說:“公司運轉不一定非得要我在公司,遠程操控也是可以的,再說了,有洛凱和孟萱在不會有問題的。”
“切~這麼相信他們小心公司被吞了都不知道。”其實到現在我越想越覺得這個洛凱和孟萱有問題。
景海說其實他和洛凱還有孟萱是發小,而孟萱也是景海表妹。既然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一定也是和那條巨蛇一起長大的,那洛凱在我第一天到公司時就不可能製服不了那條巨蛇,而據景海後來交代,孟萱從小習醫製得一手香毒,這樣一個身懷絕技的女子在見到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巨蛇居然會被嚇暈,這兩個人的舉動實在是令人懷疑。不過這人心啊誰知道呢,說不定罪魁禍首其實就是景海。
“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跟著為夫走絕對不會讓你餓肚子就行了。”景海翻了一個身接著問到:“蘇梓淇不是讓你用塔羅牌占卜一下周童樂的下落嗎?看你這麼閑的樣子是查到了嗎?”
我頓時拉下臉來,歎了口氣說:“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無論是直接占卜還是用靈力占卜都找不到童樂的一點痕跡,她像是被關進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潘多拉盒子一樣,而且梓淇外出報案,陸少宇出國了,我哥還有蘇梓然都聯係不上,總覺得大家好像在躲著我似的。”
“有功夫想這麼多還不如留點體力待會好好幫忙。”景海有些困倦的說完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