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其他幾張相,都是差不多的,我索性不管了,躺在床上並從枕頭旁的背包裏拿出幾本書看了起來,在看書的途中我也順便接受了一下記憶。
不到一會,我的腹部陣陣緊縮,痛得要命,我因為接受了記憶所以知道為什麼肚子會痛起來,因為我的病複發了。我從背包裏拿出一包藥丸生吞了下去,所幸的是藥一進到口裏就融化成藥水了。我覺得的舒服多了,不過我也沒有心思去看書了,走下了床穿好了鞋換好了衣服順便把一件遮頭的披風拿了出來套上並將門打開了,(拿了個椅子踮起腳才打開了門,1.15米高的身高就是矮,門1.5米)我悠閑的走出了門,看見了許多小孩子圍在一起玩,不過這些小孩看見我就一臉驚恐地望著我,低下頭小聲的竊竊私語:“你們看,就是他了,他才剛來沒幾天就惹到了老大還將老大打了一頓,好凶哦,我們要遠離他才行”這句話都得到了大家的讚同:“是啊是啊!”。
我看他們竊竊私語偶爾看了看我又迅速轉了回去,無奈地笑了,因為以我的耳力已經將他們這些看似小其實大的悄悄話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我還是想了想才想到他們所說的老大是誰了:貌似在前幾天父母親的葬禮結束後,由於年齡太小了所以搬到了孤兒院(心想:怪不得覺得以雙親留下的財產怎麼可能會住在這麼破舊的小房間裏,原來是這樣的!),然後有一個藍發藍眸的小正太來找茬,好像被人叫什麼老大來著。“養尊處優”的原主就將所謂的老大揍了一頓,因為原主的母親擔心原主會被欺負捉弄,而且原主的母親還認為在幼兒期打好基礎是最好的,所以早早報了武術、跆拳道等護身訓練,想的真周到啊這個母親。對了,那個老大好像叫蕭什麼景的,好像是蕭夭景來著,我不確定的想到。
我逛到半路,我十分清楚地聽見了有人叫我的名字,不過我沒有去理,沒一會,那個藍發的老大,哦不是蕭夭景出現了。
他橫跨一步直接擋在我的麵前,那藍色的大眼睛含著委屈的看著我,他委屈的說:“你為什麼不理我?”
我茫然的望著他淡然地說:“我們...認識嗎?”暗示著我們又不認識,幹嘛要理你啊?蕭夭景隻聽懂了表麵話,抓狂道:“喂喂,小子好歹前幾天我們不是才打了一架嗎?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後麵的全都是委屈的話語了。
我平淡的說:“哦,是你呀,找我有什麼事,難不成是來找打的嗎?”蕭夭景興奮道:“是的,我是來找打的哦不是打架的,好不容易能遇到一個能與我相提並論的競爭對手我又怎能錯過呢!”他正準備開打,但我用一根手指阻擋了他,我用手指擋在他的前麵說:“我可以和你對打,但是我有個條件就是你贏了我而我輸了的話,我當你小弟隨時陪你打。相反的我贏了你而你輸了的話,你當我小弟不能隨意打擾我的清靜。如果是平局的話,誰也不能打擾誰、你若答應我便答應,而且你可否做的到,我是可以做到的。”
蕭夭景生氣道:“喂喂,你可別小看我,你都可以做到的事,我為什麼不可以做到呢!我當然是答應,一石二鳥的事我怎麼可能放棄呢!好了,要開始呢”話音剛落,蕭夭景的拳頭便攻了上來,我微微將頭向右偏去便躲了過去,我將雙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一個用力就將他翻了個身,把小妖精從正麵變成了後麵摔了一跤。他毅然不放棄,又衝了過來,不過這次變成了腳,我在他來的時候依然輕鬆的躲了過去,我把我的腳伸出去一隻就將蕭夭景那沒有抬起的腳給絆倒了。
就這樣,蕭夭景一次次的站起來,一次次的被摞倒在地、一次次的的不放棄,最終把他自己給累的氣喘籲籲,而我還是如一開始一樣輕鬆悠閑自在,沒有一個半點狼狽。最終結果是我贏了,不過因為蕭夭景受傷了,所以我把他抱回了我的小院子裏。他的傷好了,還不離開,一直糾纏著我,我去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像個樹懶一樣。噗,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