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在人前公開過和誰的關係,於是眾人落在包子身上的目光便很是玩味。包子不習慣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大多時候都隻是跟在他身邊,渾身不自在。再加之他那堆狐朋狗友,大多開放,偶爾帶著小三之類的冠冕堂皇地晃出來,包房裏麵跳舞,跳著跳著就抱一塊去了。
當著包子的麵,會長大人也覺得有礙觀瞻,但是出來玩的人,這毛病改不了。於是帶了包子兩次,也就不再勉強。
於是經常地他在外麵,她在家裏,她從不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就算偶爾接到他電話,說晚上不回來,也從不問他在哪裏。
除了小白一點以外,會長大人覺得自己甚至挑不到她什麼毛病。
或者她就是那時候慢慢滲透他的吧,有人說管老公就跟養狗狗一樣。這世界的狗有兩種,一種是脖子上一直套著繩子,但一不留神它就會咬斷繩索逃跑,另一種是脖子上從來不套繩子,但它會一直乖乖地趴在那裏,因為在它心裏,它一直很自由,於是它以呆在這裏為樂。
會長大人覺得自己仿佛就是以呆在這裏為樂了,以前這裏不過是一處房子,而現在他每次回來時心裏總裹著一層溫馨。
這場rpg遊戲,她比他入戲快。這讓他覺得也許兩個人相處,也不是那麼糟糕。
閑暇時兩個人經常一起戰場、一起下副本,那時候會長大人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紅袖堂,幫著帶小號。大荒各個角落都曾留下兩個人並肩策馬的身影。蒙鴻天下裏二人的jq逐漸明朗化,隻是眾人談論多在私下裏。
倒是紅袖堂沒人再說什麼,對外麵的流言也隻是充耳不聞,由此可見殊小沐這個會長當得還不至於太失敗。
而夜不歸宿的後果是,蕾蕾mm發現了不對勁兒。最先眾人還以為包子跟以前一樣鑽去了網吧,後來包子晚上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她便開始懷疑了。
蕾蕾mm心裏藏不住話,終於在這天課後揪住了正準備逃向校外的包子:“你最近都去哪兒了?”
包子裝無辜:“最近不都在上課嗎?”
蕾蕾mm便柳眉一豎:“給我從實招來!”
包子扭捏不答,她心中便猜著了幾分:“你是不是跑你那個師父那兒去了?”
包子默認,於是jq浮出水麵。
“你瘋了小沐!”蕾蕾mm頗為恨鐵不成鋼:“他都三十幾歲了,而且你對他知道多少?說不定人家裏麵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就你傻,還往人家身邊鑽!”
對於自家師父的人品,包子立場堅定:“他不會的,他是個好人。”
“要不怎麼說豬就是笨死的呢!”蕾蕾揪著她往宿舍拖:“你給我回去,再往他那兒跑,我打電話告訴羅姨!!”
包子無奈:“蕾蕾,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你要怎麼樣也要等你畢業啊!如果讓學校知道你要被處分的知道嗎!”
那一晚,包子沒能去會長大人那裏,會長大人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蕾蕾mm在泡麵,包子在她銳利的眼神下小聲告訴他自己今晚不過去了。他問了一句:“有事?”
包子道了聲沒事,他便沒再追問,隻是囑咐她那早點睡。
結果晚上兩個人都沒睡著。包子在宿舍裏看書看了半小時還是那一頁,會長大人在家裏怎麼呆怎麼覺得冷清。兩個人都爬上遊戲,結果很開心地發現對方在線。
[好友]你對聖騎士說:師父!
[好友]聖騎士對你說:[撫摸]在學校幹嘛呢?
[好友]你對聖騎士說:唔,明天小考。
[好友]聖騎士對你說:那你還玩遊戲?
[係統]殊小沐溫柔地擁抱著你。
會長大人看著那個一身黑色短裝的女刺客嬌羞地依偎在自己胸前,心中便是一暖。
[係統]你溫柔地擁抱著殊小沐。
隔著一個網絡,jq沒有那麼赤/裸/裸,其溫度卻不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