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立行抱著她來到自己的房前,一腳就踢開房門,然後腳步急切地奔向他的臥室。 童瑤被他放在他的床上,感到身下一涼,下意識地睜開雙眼,望向上方,入目清晰可見的是他眼裏那團幾可燎原的火炬。 在那團火炬裏麵,似乎還藏著一抹柔情。 柔情?她在心裏自嘲地想,應該是她眼花了吧? 嚴立行從來不用鬧鍾,因為他每天都準時起床,生物鍾固定得很。但因為昨夜疲勞過度,所以今天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六點鍾就醒過來。 先醒過來的人是童瑤,昨晚她也很累,但累的程度當然不如嚴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