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掃就掃,哪那麼多廢話?”他不悅地嗬斥。
童瑤嘀咕:“明明是一點灰塵都沒有,沒見過潔癖這麼嚴重的人。”
“吃飯。”
“吃就吃,幹嘛那麼凶啊?”
吃完飯後,童瑤在嚴立行的要求下,把別墅一樓到三樓裏裏外外徹底清潔一遍。
他在房間悠哉遊哉地看書聽音樂享受,那叫一個享受。而她,像牛一樣任勞任怨,那叫一個累。
三層樓,用了她四個多小時才清潔完。
忙完後,她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躺在床上,不到兩分鍾,就迅速進入夢鄉。
嚴立行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對麵沒有關門的房間,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沉睡的童瑤。
他沉思片刻,隨後邁開步伐,輕輕地走進她的房間,來到她的床前,安靜地看著她。
她睡得很香,看得出來,剛才打掃的時候很累。
他在想,這樣一個瘦弱蒼白的女孩,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奇異的深深吸引他的目光。
他有過各種各樣形形se色的女人,美豔性感如陶安琪,清純柔媚如tiffany。
她的相貌絕非傾城絕色,性格又像貓一樣張牙舞爪,可以說,對他而言,她並非一個好相處的人。
但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她,這麼奇異地吸引了他的目光?
在他們同居相處的這三個月裏,他已經換了三個女人,平均每月一個。
他想把她永遠留在身邊的想法,卻越來越強烈……
這是為什麼?
當他意識到某種可能時,他覺得震驚的同時,又覺得分外可笑。
嚴立行,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執著一個從來沒有把你放心上的女人?難道你忘記了母親的遭遇?你可知道,對別人付出感情,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上次她說要請你吃大餐,你一開始不就是想以牙還牙讓她苦等幾小時,體驗一下你曾經等她整整一天的煎熬和痛苦,但後來卻是害怕她又會因為其它事而放你鴿子,所以才不敢去?
很好,你做得很好。
你應該一直保持下去。
他臉上的溫柔神色褪去,變得如冰一樣的冷漠,下一刻,他掉頭走出她的房間。
童瑤醒來的時候,看到窗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黑了,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八點多了。
她和嚴立行平時吃晚飯的時間,都是六點多。
奇怪,都已經這麼晚了,他為什麼不叫自己起來做飯?難道他不餓嗎?
她起床,走出房間,來到對麵的房間,用手敲了敲。
敲了好半晌,門裏都沒有任何回應。
她不禁叫他:“嚴立行?你在嗎?”
裏麵還是沒有人應她。
她的手改為放在門把上,輕輕一扭,發現門並沒有反鎖,她推開門進去,在他的房間裏尋找他。
但她尋遍了他的整個房間,都不見他的人影。
她撓了撓頭,奇怪,他去哪裏了?
算了,打個電話給他。
她再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拔打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