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刺痛後的細微呻吟,雷逸成功進入到夏天晴的身體,兩具肉體此時像連體人一樣交
合在一處。
雷逸手撫住夏天晴的裸背,做著進與出的原始動作。
達到高/潮時,夏天晴甚至發出了“嗯啊”的浪叫聲,那種響徹整個封閉房間的叫聲表達出的
不是這個女人有多痛,而是她有多麼的愜意。
雷逸感到疲憊後,沒有從夏天晴身子裏抽出男器,而是摟住她,麵貼麵的躺在床上,棲息之
餘,順便恢複體力。
夏天晴將鼻子俯在雷逸的鼻梁處,任彼此的呼吸在臉上飄逸,她心裏暗爽:這才是她希冀許
久的情yu戲。
在滿足了雷逸的性-事要求後,夏天晴走進洗手間,從卷紙筒內抽出一遝紙巾擦淨陰部及大腿
上流淌的白物。
隨後穿上白天的衣服,在雷逸額上輕吻後,柔聲道:“我現在要回去把戲演足,你乖乖的休
息!”
雷逸頭靠在雙人枕上,拉住夏天晴的中指,不舍道:“可以不去嗎?”
一道銳利眼色射向雷逸,夏天晴黑著臉反問:“你說呢?”
雷逸在夏天晴不可逼視的目光下,無奈的放下了手,隨即從床上爬起,拉掀開窗簾的一角,
看向黑洞洞的外部世界,卻迥異的發現床上零零落落有水滴,於是對欲出門的夏天晴提醒道:“
親愛的,下雨啦,帶上傘!”
夏天晴一聽,便長腿一伸,跨到雷逸身邊,亦盯著窗戶,果然淅淅瀝瀝的雨滴黏在窗壁上,
咒罵道:
“該死的天氣,這雨說下就下!”發泄完抱怨之情,遂向大門走去,雷逸雙手使勁揉搓著倦
態百現的臉,又吩咐道:“路上小心!”
在酒店門口,夏天晴坐進一輛做著夜班生意的出租車,急不可耐的向司機報了一下要去的地
址後,便將目光落在車外那越下越大的雨上。
豆大的雨點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落下,鞭子似的抽打著高聳的建築物、林立的樹木和幽長
寬大的柏油馬路,雨越下越大,落在地上的雨水漸多,不久就彙成了小長河。
“小姐,雨很大,還是請您把車窗要上來吧,免得讓這雨淋濕座椅。”
的哥微側臉對正顧自欣賞著雨景的夏天晴說,當她應聲把窗戶關好複又回過頭時,就發出一
個驚奇的聲音:“咦,小姐,是你呀!”
夏天晴看向車內的高頂鏡,發覺這的哥就是她剛回國時遇到的那位,當時他可是好心的幫助
過他,遂稍微點頭微笑道:“又看到你了,晚上好!”
“這雨是下得越發受不住了,小姐你喜歡下雨嗎?”的哥見乘客是熟人,便放鬆警惕,隨便
扯過話題聊起來。
“喜不喜歡還是要看心情了!”夏天晴淡淡的回答道,繼而督促司機,“大哥,你下雨敢開
快嗎?我急著去我剛才報的地址,你能開多快就開多快,不過還是要安全至上!”
“好嘞!”的哥爽快的答應了夏天晴的要求,於是車子的速度也在他的操作下疾駛起來。
“你為什麼要傷害我?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占有我!夏天晴回來了,她是不是你的舊情人,
既然她又回到了你身邊,你就放過我吧!”
在楚弈的夢境裏,顏七七撕心裂肺的質問著他,那一遍遍的苛問致使他產生了逃避的心理。
“唔,”酒吧包房裏,楚弈睜開眼時發現視線模糊不清晰,努力回顧起方才夢裏的場麵,納
悶道:奇怪,怎麼會夢見那丫頭?難道這個夢有什麼預兆作用?咦,那個,我在哪裏?
楚弈自問著,用力揉了揉眼,麵前是歪倒在桌上的空酒瓶,和酒杯盞,再往不遠處一看,便
又瞥見躺在沙發椅上仍維持著熟睡姿態的夏天晴和Hannah,遂叫道:“喂,喂,醒醒!”
“嗬,啊!” Hannah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坐直了身子,隻覺得脖子落枕般酸疼,就張開
四肢,伸了伸懶腰,當她眼睛的角落瞅見身下的夏天晴時,推了推她,“小姐,別睡啦!”
“嗯。”夏天晴翻轉著身子,將臉埋進沙發的間隙裏,繼續酣睡,直到Hannah用拳頭拍打著
大腿時,才被驚醒,迷迷糊糊的望了望眼前的兩個人,不明就裏的問:“我們怎麼睡在這裏啦?
”
楚弈指了指呈現出杯瓶狼藉景象的玻璃桌,揣度般的說:“估摸是昨晚跳完舞太累,又把酒
喝光了,就神誌不清的睡在這裏啦!”
“幾點啦?”Hannah問著,又將目光投向腕上的手表,頃刻間發出驚叫聲,“啊,八點半,
糟糕,哥們、姐們,你們慢慢拾掇,我得先走了!”話剛說完,就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