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夏天晴用那雙迷蒙的眼睛凝望著楚弈,聲音傷感的說:“還記得當初你和我在家門口分
開後,我讓你送我回去,你和我說‘再約’嗎?真沒想到一聲再約竟隔了五年之久。”
聽到這一句,楚弈也頗有感應的皺了皺眉,眼睛瞟了一下空酒瓶,打開門,對外麵的服
務員高聲道:“服務員,再拿些酒來。”
此時夏天晴的眼睛已經因酒精充血而發紅,迷亂的揮舞著雙手,醉眼朦朧,眼中楚弈的
俊秀臉龐慢慢幻化成以前的萬般回憶。
五年前,夏家小洋樓。
早前一派錦榮洋氣的住宅,今日卻死寂沉沉。
夏震東坐在藤椅上,滿臉消沉的嚴肅,旁邊站立著一位會計身份的男人,正在向夏董彙報著
公司運營不善的狀況。
“夏董,公司的資金額度已漸進虧損,不過基金庫還有五百萬未動!”
“你到公司先想辦法穩定那批員工,穩定不了的就用盡法子打發掉!”夏震東那長滿胡髭的
腮幫隨著主人凝重的吩咐而上下搐動著。
“那五百萬,你取二十萬當作結業工資,再取五十萬安頓職工,剩餘的你轉到我瑞士的賬戶
內,這些工作你要親力親為,眼下整個公司我也隻有你可以信任了!”
“謝謝夏董的信任,柯天一定不負您囑托。”柯天是夏震東的私人助理兼會計顧問,由於夏
震東一直很重視和提拔他,他就懷恩在心,自此對上司是為命是從,忠心耿業。
樓上房間,夏妻正在緊張的將一件件衣服裝塞進龐大的行李箱內,慌亂、心顫、不安籠罩著
她,讓她抖栗的手怎麼也合攏不上箱子的拉鏈。
“太太,我幫你!”夏家保姆葉媽從門外經過,見夏妻心神不寧的樣子,走近她好心道。
“小姐回來沒?”夏妻跌坐在床邊,目視著葉媽嫻熟利落的動作,雙目無神、有氣無力的問
。
“沒有!”葉媽將拾掇好的箱子在地上放好,亦不忘忙中偷閑回答夏妻的問題。
市中心一家揮散出濃香奶茶香氣的店內,窗邊的一角正坐著一對緊緊依偎的戀人。
“啊,張口!”夏天晴勺起一匙薰衣草口味的冰淇淋,對摟著她的楚弈嬌柔的說道。
楚弈聽話的張開嘴巴準備將美味的冷品吞進口時,夏天晴卻迅速的自己把冰淇淋含進嘴內,
隨即一邊舔嚐著,一邊嬉笑著望著男友。
“好啊,你居然戲弄我,看我不收拾你!”楚弈發覺夏天晴的鬼點子後,便手腳並用,雙腿
緊緊夾住夏天晴,手不斷撓向夏天晴的胳肢窩。
“哈哈,不要,我下次不敢了,你放過我吧,烈!”夏天晴被撓得癢感難耐,上氣不接下氣
道,而那雙明眸亦笑出了淚花。
“不敢了麼?”楚弈停下的手 ,伸向夏天晴的下巴,輕輕捏住,提起,凝視著她的眼睛問。
看到夏天晴小鳥依人般微微點頭承認,楚弈自己吃了一口冰激淩,接著,厚唇欺上夏天晴瑰
麗的香腸誘人唇,掇取著她的香甜,楚弈那剛入口內,尚未融化的冷飲,在兩個人溫存下逐漸轉
至的熱度繚繞中慢慢化成固狀液態體,從男人的嘴巴逐漸流入女人的舌苔,薰衣草芬芳趁機沁入
彼此心脾。
一番濃情擁吻後,楚弈將夏天晴送回夏家。
“你送我進去嘛!”夏天晴五指緊扣住男友的大手指,撒嬌道。
“最近夏Uncle心情不好,看上去有點不願意對著我一樣,所以我還是能閃就閃,不要觸動地
雷了吧,丫頭,乖!自己進屋,有時間再約!”楚弈揉了揉夏天晴的長發,寵溺的說。
然而兩個人都不知道這一聲“再約”竟相隔了五年之久。
“爸!”夏天晴回到家時,看見夏震東一個人在藤椅上抽著悶煙,小聲叫了一聲。
夏震東還沒應聲,夏妻的女中音就從二樓走廊欄杆處響起:“啊呀,你怎麼才回來,快點回
房間把東西收拾收拾。”
“媽,收拾做什麼?去哪裏?”夏天晴不理解道。
“不要問了,聽你媽的吧!”夏震東咳嗽一聲,對女兒說道。
夏天晴凝蹙著眉,才發現今日家中的仆人全都不見了,而且氣氛很壓抑,張了張嘴,還是什
麼也沒說。
回到二樓,夏天晴發現屋內的東西都蒙上了白布,林立的隻有一個個的大行李箱。
“媽,我們要去哪裏?”屋內的一切景象都帶著疑問與不解,夏天晴忍不住要解開困惑。
“你什麼都不知道最好!乖,把必備品帶著就行,弄好了我們就離開!”夏妻沒有解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