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她水眸裏害怕與訝異交雜的神色,莫翔以發出猥冽的笑:“你知不知楚弈失去記憶後一直宣稱自己沒有結婚,一直裝作不認識顏七七,一直扮成單身貴族混跡在我身邊,而你居然告訴我他親口跟你講自己娶了妻。哼,你們兩個人中必有一個在說謊。”
聞言,小美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所在,不等莫翔以把話說盡即搶言道:“我,是我在胡說八道,理由就是要令你們互不信任,讓你們互相搏鬥,我和阿豪才可以坐壁觀虎鬥,獨享其成。”
“你認為我還會信你嗎?”莫翔以嘲笑著小美的天真,“剛才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在我的邏輯裏,像你們此類為虎作倀的人大有可能都在我的麵前撒謊。”
“為虎作倀?哈哈,親,你是不是小學語文沒學好,用詞都不當,我看這種形容詞用在你自己身上才不會浪費吧!”在旁觀觀莫老大上演好戲的男人又適時插/入一句飽含譏誚的話,“我們初次見麵,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得知的小人自詡清高。”
“你說什麼?”莫翔以看見男人在向自己挑釁,瞬時血氣上湧,整個人就像那汨汨沸騰的硫磺水,澆在誰身上就使其痛不欲生,“有種你再說一遍。”
“您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咧,還是耳膜受過創,聾了呀?你可千萬不要倚老賣老哦!”男人的語調十足的古惑仔風範,“我是年輕小夥,向來有尊老的品質,您老聽好,我剛才說你空有一副俊逸的長相,實際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啪,咚。”拳腳相向的刺耳聲接繼了男人自顧嘲諷莫翔以的措語,下一秒,他捂著沁出血絲的左臉頰,剛要還擊,卻再次遭逢莫老大噴薄的怒火和更快速的淩波微步掃敵腿。
與此同時,樓下滿樓宅狂找人跡的顏七七驀然聽到三樓細微的躁動聲,仰脖投去探尋的眼神,在她剛想登上樓梯以便一探究竟時,卻聞聽身後急匆匆的腳步聲襲來,連帶著急盼盼的侵略魄勢。
看著那幫麵相不善的人奔至樓上房間,顏七七暗呼不妙,即連忙緊追幾步來到臥室門口,當下就聽到莫翔以發出號令的威嚴之聲:“把這兩個狗男女關起來。”
顏七七循聲望向室內,湊巧對上小美一派驚恐萬狀的表情,義氣奮發的她,鼓足勇氣阻攔道:“你這是非法拘禁,是對法律赤luo裸的挑戰,你不可以無緣無故把她們關起來。”
“法律?哼嗬,它算個毛球。”莫翔以回頭看向壯著膽攔截自己的女人,嗤之以鼻道,“在我的地盤裏,我的要求就是法律,我的吩咐就是法令,在這裏,唯我是從。”
“莫翔以,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直視著自以為是的男人,顏七七突然有種想扇醒他的欲望,“你驕橫跋扈也就算了,居然開始拿別人的人身自由耍威風,你不覺得自己太卑劣了些嗎?”
“那也是逼你們這幫自以為能瞞天過海,自以為演技精湛的人逼出來的。”莫翔以逼近顏七七臉前,與她保持著僅差毫厘的距離,甚至可以嗅及彼此間的溫熱氣息,“兔子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我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有情的人,我怎能任人擺布!”
瞧出了他腔調之內的脅迫與淩然之色,顏七七猛然用力將他推遠,口中條件反射般吼出一聲:“瘋子!”
“對,我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長久以來我為了在你顏七七麵前留下一個謙遜恭和的儒雅形象,我一味克製自己的本性,隱藏自己的鋒芒,其實我還有更瘋癲的一麵,你要不要見識見識?”說完,莫翔以柔美的臉上驟然堆滿陰魅的光色。
他揮手示意降服住小美的手下退縮一邊,而自己則一把拉起她的手腕,隨後攔腰抱起,往床上一擲,緊接著即如烈豹一樣將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壓在身下。
目睹眼前的光景,顏七七瞬時意識到莫翔以要幹的事,她又氣又急,想要救下可憐的小美,無奈自己也被莫翔以的馬仔束縛住而不能衝到床邊與變態到癡狂的男人鬥爭。
這一刻,她清楚絕對不能用言語刺激被火氣衝昏了頭腦的莫翔以,於是咽了咽口水才開腔道:“莫先生,你是統領一方人士的大老板,自然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和我們這幫小女人計較的,對不?”
“顏七七,這話太不符合你的個性,你不覺得過假了些嗎?”轉首望著顏七七的他雙眼布滿殷紅的血絲,一對瞳仁就像入了魔道般通紅懾人,他張開大掌,一把扯脫小美的外衣。
可憐許茹美在莫翔以的衝力之下不住討饒:“翔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寬恕我吧!你不是喜歡我乖巧聽話嘛,我以後一定會老老實實,安安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