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失敗過!”於演猛然轉頭看向鬱溪,大聲吼道,“我的作品是你們不懂欣賞,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麼國內首席音樂製作人就真的可以隨便否定別人,你無非就是比我早出生幾年而已!”
於演激動的情緒讓他失去了最原本的理智,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現在所說的話,隻會讓在場的人覺得他可憐至極。
“那我真心希望你以後會有超越我的那一天,但是我知道,你能夠施展拳腳的地方絕對不會是盛世娛樂,因為我們公司從來都不需要狂妄自大的人。”
“鬱溪,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為今天所說的話負責!你們每個人都會對今天所作出的判斷感到後悔!”
“希望如此。”鬱溪麵不改色的說道,“所以,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自取其辱的於演最終揣著怒火離開了,看著他摔門離去的背影,卻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值得可憐。
龔晴看著於演離去,緩慢站起身來,“結果也現在已經出來了,我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了……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裏?”鬱溪突然出聲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龔晴,對上那雙哭紅的雙眼,忍不住笑道,“我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結果了?”
“嗯?”龔晴呆呆的望著鬱溪,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並沒有說要淘汰你和於演,但是他的性格太偏激,覺得是我否定了你們的作品,其實我沒有,我隻是覺得不適合一則而已,但是沒有否定你們的實力。”鬱溪正色說道。
龔晴呆愣了片刻,突然睜大眼睛,淚汪汪的模樣當真惹人憐愛,“真的嗎?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留下來?”
“嗯,但是你不能參與這次他們的出道專輯了。”鬱溪有些惋惜的說道。
話罷,龔晴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失望之色,不過總好過離開這裏,隻要能留下來她還是有機會的。
在一旁的祁一則像是聽出了什麼,猛然站起身,“鬱溪哥,公司是不是已經決定我們兩個人誰先出道了?”
“嗯。”鬱溪點頭。
“是誰?”祁一則問道,他凝重的表情仿佛已經猜到了什麼,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何遵,他冷笑一聲,“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我隻比你早知道一個小時而已。”何遵淡淡的回答道。
“一則,你也不用著急,今年八月份我們先推出何遵,等到明年六月份,我們就會再來為你的出道作籌劃……”鬱溪的話還沒有說完,祁一則便摔門離開了。
緊張的終極考核結束了,遊七音拿回自己手機的第一時間,便打給了這麼多天一直最惦記自己的遊海銘。
掛斷電話,遊七音拿著行李站在公司外麵等候著遊海銘來接自己,漸熱的天氣讓她忍不住找了一個陰涼的位置,坐在行李箱上,翻著手機的電話薄,最終將視線鎖定在了“二百五十二塊六毛”的備注上。
就像是以前很多次一樣,綠色的按鍵始終沒有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