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吳二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然後繼續道:“大人我們裏麵說話。”吳二領路,淩薇又看了一眼芍藥花的下麵。一陣惡寒襲上心頭,高梓蕭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沒覺得那花有什麼好,或者不好,除了茂盛之外其他都很平凡。

付浩天的臉色還沒有緩和過來,他以為自己可以很淡定,很看得開。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了,也太小瞧自己對淩薇的感情。淩薇和吳二邊談邊走,白金和劉浪相視一眼,趁人不注意離開了。不過廖泉看到了,但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們的武功很好,用不著他來擔心。

高梓蕭、淩薇和蔣裕豐坐了下來,付浩天沒有坐,因為他現在隻是個下人,那麼廖泉就更不可以沒大沒小了。所以他陪著付浩天站!淩薇他們都談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然後去了靈堂轉悠一圈,走人了。

臨走前吳二很悲傷的請求淩薇一定要抓住凶手,淩薇答應的那叫一個利索,不過高梓安的辦事效率還真低,她說辭職說了那麼長時間了,還沒個準信。其實高梓安是怕淩薇沒了牽絆後會消失不見。

“大人,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很可疑?”廖泉心急如焚的問道。淩薇沒有正麵回答,隻說:“去調查一下吳二的夫人,不管用什麼方法,總之一個小妾都不要放過。”看著淩薇凝重的表情,廖泉不敢問為什麼,隻好趕去衙門忙正事。蔣裕豐往後一看,除了付浩天就沒人了,他記憶力如果沒毛病的話,應該少了兩個人吧。

“喂,請我吃飯。”淩薇用腳踢了一下蔣裕豐,蔣裕豐非常不樂意,淩薇這是明搶!他屬於那種心直口快的人,所以脫口道:“你這樣跟偷我錢的死人有區別嗎?”淩薇卷起袖子,氣憤的吼道:“哎呀臭小子,你竟然拿我跟死人比。你說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讓你請吃一頓飯怎麼著了?究竟吃虧的是誰,啊!”

經淩薇這麼一吼,蔣裕豐投降了。劉浪說得沒錯,他不能跟瘋子計較。蔣裕豐大方的說:“行,你最好能吃窮我。”他搖了搖永不離身的扇子,在淩薇看來蔣裕豐是在挑釁。於是她笑眯眯地拿過蔣裕豐的扇子,蔣裕豐一楞,這扇子可不能開玩笑。

淩薇打開扇子端詳著,說實話這畫功真的不怎麼樣,還沒有現代的贗品好呢,值得整天握在手中嗎?該不會是他自己畫的吧?如此一來,效果會更好。淩薇無辜的看了一眼蔣裕豐,然後慢慢地往河邊移動。蔣裕豐緊張起來了,他張大嘴巴,還沒來得及阻止,扇子已經掉到了河裏,蔣裕豐痛心棘手,恨不得把淩薇拆了!

高梓蕭很無奈,淩薇又開始調皮了。付浩天看了一眼飄在水麵上的扇子,它好像變了。蔣裕豐也發現了端倪,他撈起濕漉漉的扇子,裏麵出現了一幅地圖。蔣裕豐欣喜若狂,摟著淩薇蹦蹦跳跳,他頭疼了好久的問題終於搞明白了!

淩薇厭惡的推開他,說道:“你瘋了!” 蔣裕豐後退半步,激動的說:“淩薇,我感謝你,感謝你的家人,感謝你八輩子祖宗。”可是淩薇怎麼聽這都不是什麼好話。蔣裕豐也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他湊近淩薇的耳邊小聲道:“我不是說過我這個身子是因為繼承權問題才被害的,而這東西就是罪魁禍首。看。”

淩薇對那蚯蚓爬的筆跡很無語,這畫藏寶圖的人是文盲吧?蔣裕豐把扇子收起來,小心翼翼地觀察周圍的人,果然他們還沒死心。所以蔣裕豐笑了,他無所謂的說道:“這個送你了,怎麼樣,不能說我小氣了吧?”淩薇沒有說話,也許她更適合保管這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