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泉和焦水牛離開後,羅技才付了銀子離開。看著羅技的背影,薛瑤露出腦袋輕笑。還好知道羅技有去羅氏布莊對麵茶樓飲茶的習慣,不然真不知道如何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薛瑤回了縣衙,命大的姑娘已經在畫凶手的容貌了。冷言見薛瑤來,讓出了位子。
“辛苦姑娘了。”薛瑤拿著栩栩如生的畫像笑得很燦爛。薛瑤的笑容有兩個含義:第一,麵前的女子叫劉情,跟付浩天現在的名字正好相反。第二,目前圈套已經下好,隻等著凶手來襲。
劉情發現麵前的女子好漂亮,好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在得知薛瑤是城裏的縣太爺之後,更加的讚賞薛瑤。而且,自己的命還是薛瑤救的。她也沒得罪誰啊,為什麼凶手偏偏找上她?
夜幕來臨,除了值班的衙役,整個衙門隻剩下廖泉、焦水牛、陳博、薛瑤。他們正在用晚膳。
“小妹,我們就這樣等著?你是不是過於自信了些?”陳博有點懷疑薛瑤的計策。雖然現在的薛瑤挺聰明的,武功也非常好。但是這做人不能太狂妄是不是?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智商。”薛瑤柳眉微挑,嚇得陳博不再多嘴。廖泉抿嘴笑了,至於焦水牛則隻顧著品嚐美味了。
“大人,你做的菜真好吃。”焦水牛憨厚的聲音打破了這凝固的畫麵。薛瑤頓時泄了氣,焦水牛總是不在狀態,害她這麼精心營造出來的場麵都謝幕了。他這捕快名額,該不會是用銀子買的吧?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薛瑤的牙癢癢的,她想咬人。焦水牛,你可不可以把白癡的表情收一收,還要不要她吃飯了!眾人低頭填肚子,隻等那鈴聲響起了。
劉情的傷勢雖不致命,但傷及內髒,身體機能迅速下降,所以現在拚命的抑製咳嗽,憋的小臉通紅。手裏的紅繩卻一刻也不敢放鬆。因為這是薛瑤給她的救命繩。
突然,門有了響動,劉情害怕極了。那種垂死掙紮的痛苦,她前些天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凶手的樣子,她一閉上眼睛全都刻在自己的記憶深處。她渾身顫抖,全身沒了一點力氣。
黑衣人摸進了門,他一下午的打聽應該不會錯。即使錯了又怎樣,寧可錯殺一百,不放過一個,他舉起了大刀,朝劉情砍去。劉情嚇得坐起來,拉動了紅繩。
摸黑躲在隔壁房間的薛瑤眾人,一聽到鈴聲,匆忙踏出房門。薛瑤愣了一下,屋內就交給陳博了。外麵才是自己的天地。
話說陳博衝進了房間,見黑衣人的刀砍空了,陳博立即發了一枚菱形飛鏢。黑衣人靈巧一躲,差點打到劉情。這劉情一下子昏了過去。黑衣人破窗而出,薛瑤早已等候多時了。
“嗨,兄弟。大晚上的沒必要穿那麼黑。”薛瑤懶散的笑著。黑衣人顯然沒有把薛瑤這樣的‘弱女子’放在心上,這就意味著他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