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歎息之後,付浩天才發現搖籃裏的兩個小孩子。第一眼,付浩天感覺驚歎,那小男孩的麵容好熟悉,隨之而來的是充滿心田的滿足感。好似這孩子就是他的一樣。難道他真的愛上薛瑤了嗎?所以見到她的孩子,也是這般喜歡。怎麼會,他們兩個注定沒有交集的啊!
“哇······”付浩天剛剛碰了孩子的臉頰,他們就毫不給麵子的大哭起來,付浩天一驚,這可如何是好?是餓了?還是如廁了?還是哪裏難受啊?付浩天看來看去也沒弄個明白。聽著孩子的哭鬧聲,幾個奶娘匆忙趕來。
半個時辰後,總算是消停了。這些丫鬟和奶娘都不明白為什麼要一個大男人來照看孩子,難道有她們這些人還不夠嗎?
付浩天見兩個孩子睡熟了,才敢喘口氣。這兩個小家夥,比他們的母親還難伺候。可是,他並不覺得他們討厭,反而覺得他們好可愛,覺得能被他們吵鬧也是一種幸福。
薛瑤跟著廖泉他們四處走動,打聽出了不少有用的內容。犯罪嫌疑人有三個,尚書之子衛極,他的夾襖在一年前剛買來的時候,便被偷了。丞相之孫夏利的夾襖因為破舊已經被丟了,至於商人羅技,依舊在外麵做生意,還沒回來。
從目前的線索看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衛極。他不僅對衙役的案例調查很反感,而且還很不配合。怎麼看都充滿嫌疑。至於那個夏利嘛,倒是挺配合,還把那件破舊的衣服拿出來給薛瑤他們看。而且這個夏利很聰明,也很有才華。如果凶手是他,那就麻煩了。因為薛瑤想到一句話: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學問。這樣一來,便是智者之間的較量了。
“大人,他們有嫌疑嗎?”焦水牛沒頭沒腦的傻問道。廖泉碰了焦水牛一下,示意他不要打斷薛瑤的思路。可是性子憨直的焦水牛並不懂得其中的含義,問道:“廖兄碰在下可是有事嗎?”
廖泉頭一次有了想跳河的衝動,如此性子,怕是天塌下來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吧。薛瑤笑了笑,像焦水牛這樣誠實又沒有心眼的人,世間都快死絕了。在那遙遠的21世紀,扶老人過馬路都可能被算計了,那個人人自危的年代,不回去也好。
“沒事。”廖泉還能說些什麼?算了,還是自我安慰些吧,省的待會又有撞牆的衝動。
“在凶手沒有抓到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你,我。”薛瑤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人,我,我真的不是凶手,真的。”焦水牛激動地朝著薛瑤解釋。廖泉還好有了準備,才沒有想去撞牆。
“焦兄弟,大人不是說你是凶手,那隻是個比喻,比喻,知道嗎?”廖泉耐心的講解,這輩子的耐心近乎全耗費在焦水牛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