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高梓勳警惕的問。卻看不出薛瑤有什麼意圖。
“靠。”薛瑤冷笑,要不要反應這麼強烈?她要是真想幹什麼,還給他質問的時間,早就就地正法了好不好!
“我看看你的狀況,死不死得了?”薛瑤氣憤的說道。吃海鮮死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也不多。煩人的家夥!
“你懂醫術?”侍衛驚訝的問,看向高梓勳。高梓勳別過臉,他也不知道薛瑤懂不懂醫術。
“姐什麼不會!”薛瑤不樂意的撇了撇侍衛,敢小看她,活膩了吧!
“放心啦,不嚴重。輕度過敏而已。”薛瑤鬆開高梓勳的手臂,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海鮮,還逞什麼強?但是,轉念一想,怕是高梓勳不想拒絕自己。算了,救吧。
“高梓勳,我說我能治好你,你信不信我?”薛瑤調皮的問道。侍衛覺得薛瑤說大話,禦醫醫治不好的病症,她一個丫頭片子,行嗎?
高梓勳愣了愣,隨後回答道:“瑤瑤不會害本王的對吧?”薛瑤無公害的笑了笑說到:“那可不一定。得看我的心情。”
“你。”侍衛又開始拔劍,薛瑤後退幾步,轉身來到自己的房裏開了張藥單後,又折回來送到高梓勳手裏。不耐煩的說道:“死了的話,來找我。死不了就不要來了。姐看著心煩!”
“瑤瑤,你在這裏住的還好吧?”高梓勳詢問,並不介意薛瑤的嘲諷。 “好得很啊!王爺您趕快回去吧。注意多吃些水果和清淡的菜,多喝水。”薛瑤爽快的笑著。其實薛瑤心裏挺溫暖的,至少高梓勳是真的關心她。
“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吧。”高梓勳轉身離開。薛瑤倒是想睡,可是她也得睡得著啊!這個無眠的滿月之夜,她該思念誰?
冷言進了蕭王府後,直奔高梓蕭的書房。高梓蕭立在窗前,外麵的月光有些清冷。高梓蕭聽得出來冷言的步子,所以麵色沉重的說到:“本王已經找到殺你父母的凶手。”
“真的?”冷言先是激動的吼著,隨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誰?”
“太守劉建。”
“也和尚佳妮脫不了關係吧?”冷言苦澀的笑了笑。當年他父母出遊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情。再說,那麼準確的地點,隻有看過來信的人才知道。而看信的人就隻有尚佳妮和自己兩人。
“你打算怎麼辦?”高梓蕭擔心的問。冷言不僅是他的得力助手,也算是兄弟了。他不能讓冷言輕易冒險。
“引蛇出洞,打七寸。”冷言信心十足,和薛瑤在一起這麼久,除了那套不知名的武功外,大概隻學會了自信。其實也不錯了,他身上唯一缺少的自信,已經學到手了。還怕什麼?
“需要本王做什麼?”高梓蕭想給他一些支持。
“別讓我姐知道。我不想要她為我擔心。”冷言歎了口氣,他家姐姐出了名的愛管閑事,現在雖然有了孩子,也沒見得多安生。所以更不能給她製造危險和麻煩。 “好。”高梓蕭爽快答應,難得冷言如此自信做一次事。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見薛瑤,怎麼會告訴她!
“謝謝王爺,還有其他吩咐嗎?”冷言鎮靜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