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幾個女人,麵麵相覷,眼眶紅腫。
林敏一臉憤慨的對郭二娘和方小六道:"你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的恬不知恥,不但窺竊將軍,還老是想通過我來拉攏跟將軍之間的關係,哼,太不要臉了。“
方小六摸著有點突起的肚皮,不太讚同的看了林敏一眼:”你這次實在是太胡鬧了,攝政王是看愛頭兒的份上,才讓你去迎親的,可你怎麼能對她如此無禮。她不管怎樣,也是一國公主。“
林敏聽了,立刻跟炸了貓的毛似的,等候則方小六:”好哇,我就知道你如今成了親又有了好的歸宿,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你忘記了頭兒了嗎?那個男人是屬於頭兒的,誰都不能搶走。“說道這裏,林敏眼裏的眼淚,大顆大課的掉落下來。
方小六沒跟她一般見識,隻是若有所思的撇了她一眼道:“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攝政王的心裏,隻有頭兒,那麼這個女人不管做什麼,我們都不用擔心,也沒資格去指手畫腳,逾越了本分。”
說完,拉著同樣挺著大肚子的郭二娘轉身往另一個廳走去,他們要招呼那裏的一幹女眷。
林敏臉紅的厲害,像是被人打了幾個巴掌似的。她心虛的看了眼婚房的方向,最後,跺了跺腳,跟在方小六他們的身後。誰也別想誣陷她,誰也別想靠近攝政王,他是屬於她的頭兒的。
等一眾人都離開後,陸黎趕緊讓小溪幫她拿下這個重的快壓死人的鳳冠。瑪德,脖子上頂了十幾斤重的飾品,脖子沒被壓斷已經很牛比了。忽然想起現代的電視劇裏,那寫皇後嬪妃都上帶的那些東西,肯定是假的也是不科學的。就這麼頂著,沒被害死,也會應為脖子斷裂而死。
小溪一邊幫她家公主摘下脖子上的鳳冠,一邊小心的拿來濕巾幫陸離撒施額角的汗漬。
等小溪將她身上所有的累贅都弄下來後,陸黎將小溪打發了出去。然後有將自己帶的一隻相對而言不起眼的釵子揣在懷裏。又將繁瑣的裙子下擺給扯掉。鬼鬼祟祟來到窗口。想逃跑。此時不走,後麵的機會估計就更渺茫了。
不過,老天爺好像要跟她作對似的,她剛推開窗子,身後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小溪端著一盆幹淨的水進來,一進門,就看見她家公主一隻腳已經掛在窗外,另一隻腳正欲跨上窗台,被小溪”啊“的·一聲,嚇得差點滾下來。
小溪”啊“了一聲後,放下手中的盆,衝上去就要扶住搖搖欲墜的自家公主。
”公主,你怎麼,怎麼了……“小溪急的快哭了,她的個子嬌小,窗台都快到他胸口了。她吃力的扶著陸黎的腿,想把她拽過來。
陸黎心裏哀嚎,就差一點,就差第一點,她就可以遠走高飛啊,不,是去找宋柳了。
”那什麼,剛剛有個人,他,他……“陸黎一時找不到借口來欺騙這個可憐的丫鬟。好在小溪這丫頭是個會鬧補的,聽了陸黎支支吾吾的話後,立刻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有歹人要對公主不利,我,我這就去叫人。”說著又要轉身跑出去。
陸黎頭疼的看著這個為自己找台階的丫頭,歎口氣道:“扶我下來。”
小溪聽了後,立刻吃力的扶著陸黎,主仆兩人,慢騰騰的下來了。然後,小溪就看到被陸黎扯的跟狗啃了一樣的裙擺,嚇的臉都綠了,“這歹人,太,太膽大了。”似乎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萬一被有心人聽到,可怎麼得了,是以說了一半,立刻閉嘴了。門外麵,占了一流排的宮女。隻因為陸黎不讓她們進來,所以才在門口聽從傳喚。聽到裏麵的動靜後,阿伊就要推門進去,卻被那個而扽不過宮女阿影攔住了,她道:“公主說了,隻要小溪服侍,我們守在門口就可以了。”
阿伊瞪了阿影一眼,“我是一等宮女,你隻是一個二等宮女,也敢命令我?”
阿影被說的臉一紅,但攔著的架勢一點沒變。一旁跟著的其他丫鬟麵麵相覷,那個之前做粗使的宮女叫彩荷,也趕緊拉著:“我們隻聽公主的。”那個廚房裏的小宮女叫彩屏,聞言,立刻也將自己比同伴都豐盈的身子攔在門口。這下,阿伊氣的發抖,卻又打不過他們,正想叫罵。想起這事打大梁國的攝政王府,當下不敢放肆了。
剛好,一群人架著一個醉醺醺的人過來了。阿影一看,立刻機靈的道;"攝政王喝多了,彩荷,快點去打熱水。“彩荷立刻蹬蹬蹬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