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杜沐陽,一直陰著的臉,此刻黑的跟鍋底似的。趙如花知道,才看清楚戈聶的為人後,他們都在為方小六擔心。想到這裏,拉赫十香道:“走,我跟你將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十香走了。
十香也很識趣的跟著趙如花走了。
倆人來到房間,趙如花隻能給他演示了靚照關鍵時候保命的招數,也是一學就會的,插眼,踢小弟。
十香麵不改色的點頭:“放心好了,真要道那個時候,臨死,我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如花看她臉上神色不像是說著玩的,她拍怕十香的肩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到絕路,不需要拚個你死我活。”
“嗯。”十香看著她,點頭。
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那邊傳來消息,賀沫宛兒府上已經開始有人過去表演了。
趙如花出了門,安排好事項,帶著方小六,葉晨,十香,四個人扛著簡單的道具,就進了賀沫宛兒的府邸,因為裏麵有王鋤頭和王莽等人的接應,沒費什麼功夫,就進去了。
進去後,有個管事模樣的問他們表演什麼節目,趙如花答:“飛刀表演。”那管事有點猶豫,但看他們隻有四個人,而且還都是女的,唯一個一個男的還是孩子樣,也就沒在留意,將他們表演的節目寫在單子上後就走了。
他們被安排在一處簡陋的園子裏,裏麵已經有各色各樣的雜耍藝人在練習,有表演耍蛇的,有表演硬氣功的,也有幾個胡女,衣著暴露的在那隨著同伴吹的音樂翩翩起舞。
方小六看的咋舌,葉晨的眼神在掃到那幾個衣著暴露的胡女後,哄著一張臉,低頭,再也不敢亂看了。倒是十香,表現的大大方方,四處看著,迎上別人的目光,也是微微一笑後,轉過視線。
趙如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暗暗點頭。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就拿著節目單再喊:“表演雜技轉碟的跟我來。”聲音剛落,就有三個十來歲模樣的女童在一個老者的帶領下,慌慌張張的走了。
這是開始了,這麼說,戈聶也已經就坐了吧。不知道,他們把糧草放在哪裏?十萬大軍的糧草最少半個月的糧草,絕對不是一點點的。
趙如花這邊在思緒這,那邊,杜沐陽也沒停歇。拍了人在賀沫府邸周圍埋伏準備接應之外,外麵的攤子也傳來消息,大軍在正梁關外一個叫十裏坡的地方安營紮寨了。
十裏坡杜沐陽是知道的,那裏地形開闊,又有水源,是個是個大軍紮營的地方。
繼續派人監視後,杜沐陽也來到賀沫宛兒的府邸外圍。他實在不放心裏麵的三個女人加一個……小孩。
大廳裏,衣著豪華的賀沫宛兒規規矩矩的坐在下手,左右兩邊各坐了兩個漢人女子,長的也是秀氣的那種。而端坐在正上方的,自然就是戈聶了。
戈聶脫去一身戰袍,穿著胡人衣服,那一頭讓人看了就想減掉的小辮子,張揚的蓬鬆這,一雙深深凹下去的眼神,對著大廳裏正扭著腰的歌姬們,閃著綠油油的光,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之前在大街上搶來的一男一女,兩人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明明很害怕,卻又不敢表現的那麼明顯。尤其是那男孩,被打扮的跟個女子似的。臉上,便又多了一絲委屈。
前麵幾個節目,戈聶看的興趣缺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實在無聊,道:“這些沒什麼看頭,還不如我的美人來的吸引人。”說完,也不管嘴巴上占了油漬,對著左右兩邊的一男一女一人親了一口。那女孩一副要哭的樣子,但終究沒敢發出聲音。而那男孩,眼淚就掉了下來,卻也不敢發出聲音。
賀沫宛兒一聽,喊來管家,呈上節目單:“大人,你過目一下,要真的沒有您喜歡的,那我就扯下這些人,不打擾你休息了。”
戈聶結果遞上來的單子,大略的掃了一眼,他對漢字不慎熟悉,隻好遞給左邊的那個男孩道:“你讀給我聽聽。”
男兒不敢不從,吸了吸鼻子,將節目單上的節目都念了一邊。
戈聶聽了後,對賀沫宛兒道:“讓那個表演胡舞的上來。”管家聽了正準備下去,戈聶又道:“還有那個表演飛刀的,看看是男是女。”
管家聽了,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恭敬的道:“回大人,是三女一男,都是弱弱小小的樣子。”
戈聶來了興趣:“那就直接叫他們來表演,表演的好,本大人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