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記不起來歌詞了嗎?”遠山見如花半天沒動靜,這讓意見坐在琴錢的她很是難受。這就跟樂團裏的演奏者們在等著指揮棒的惠東,等的很焦急。指揮棒還遲遲不揮動。
如花回神,尷尬的笑了笑:“這就來了,你仔細聽了。”如花對這首當年聽了無數遍的歌還是很有把握的。不說百分之百的複製,但絕對不會跑調。
“春天的黃昏,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
讓揮動的手,在薄霧中飄蕩
不要驚醒楊柳岸,那些纏綿的往事
化作一縷青煙,已消失在遠方。
暖暖的午後,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誰也載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瓏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時光
為何沒能做個你盼望的新娘
淡淡相思都歇在臉上
沉沉離別都在肩上
淚水流過臉龐所有的話
現在還是沒有講
看那青山蕩漾在誰上
看那晚霞吻著夕陽
我用一生的愛去尋找那一個家
今夜你在何方
轉回頭迎著你的笑顏
心事全都被你發現
夢裏遙遠的幸福
它就在我的身旁。”
遠山靜靜的聽著,剛開始如花唱完一句,遠山幾乎瞬間就能在時間彈出來,道後麵,遠山靜靜的聽,似乎不忍打攪,似乎不忍破壞這嘩然人文聽了忍不住鼻酸的氛圍。
如花唱完後,開心的跑到遠山的身邊,像是一個討賞的孩童似的,眨巴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遠山:“怎麼樣怎麼樣?好不好聽?”
遠山似乎才回過神來,好久,道:“真好聽。”
於是如花難得露出孩子般的羞澀模樣:“那當然了,想當年我可是學了好久。”
遠山沒注意如花話裏的想當年。她忽然就有一種衝動,想把這首歌,唱給所有的人聽。
她跟如花商量。
如花有點拿不定注意,後天就要出征了,自己還在這場所謂的靡靡之音,會不會不太好啊?
此話招來遠山的一個白眼:“你可知道,這一曲,有多少人不能生還,有多少情人就此陰陽相隔,又又多少沒來得及說出來的愛念,就這樣,再也沒法讓對方知道了。”
遠山的這一番話語,讓如花心頭沒有來的酸疼。她想都沒想,:“好,明天,明天,我們舉行一場也常會。要轟動這個小縣城的演唱會。”說完,自己先笑出聲。
遠山問她什麼叫演唱會,如花解釋,就是唱給很多人聽的,很多人跟著互動的,還會有人大聲呼喊你名字的宴會,就叫演唱會。遠山聽了後,眼睛商亮,“聽你的,明天我們就辦一場演唱會。我去跟麽麽說,讓她搭台子,不收費,所有的人都能聽。”
兩個丫頭幸福的計劃這明天的演唱會。慈和什麼出征,什麼情親都被如花統統拋在腦後。此時不瘋狂,難道真的要等到閉上眼睛麼。
前世如花一直活的比較規矩,除了主動追求莊牧之外。再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這次,她要好好的瘋狂一下。
一番計劃後,將後續的事情交給遠山,如花撒丫子就跑 ,她要去告訴郭二娘這個轟動的消息。
來到悅己,不顧其他人的打招呼,如花徑直上了二樓,推開郭二娘的房門,直接衝了進去。然後,她就看見好久沒見的宋柳,四平八穩的坐在那。似乎在跟郭二娘說著什麼。倆人因為如花的到來,忽然都不說話了。
如花尷尬的看著他倆,最後,默默的後退至門口:“你們聊,你們聊。”說完,趕緊關上門。
關上門後的如花,悄悄的鬆了口氣,剛剛宋柳的眼神,好嚇人。
她靠著牆壁滑座在地上,等屋裏的倆人。
等了不大一會兒,郭二娘前來開門,看見如花坐在地上,嗔怪的道:“地上涼,你也不怕感冒。”
如何抽了抽鼻子:“沒事,我皮厚,不怕。”
郭二娘笑了笑,“找我什麼事,跑的這麼急?”
對了。如花趕緊站起來,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驕傲的道:“明天我要跟遠山開演唱會,邀請你參加。”
郭二娘疑惑的看著如花,演唱會?那好似什麼鬼?
如花又解釋了一番,末了還裝文藝的將遠山那份話說給郭二娘聽。
果然,聽了這番話後,郭二娘點點頭:“遠山姑娘說的很是在理,不過,你都要跟鄭公子定親了,這麼拋頭露麵的,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