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不知道就讓她知道。
“我有個辦法!”如花不等遠山同意,就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
遠山搖頭:“沒用的,他,聽不見。也,不在乎。”
如花煩躁了。這姑娘,咋這麼墨跡啊“他聽不見不在乎是他的事情,你做不做是你的事情。這能一樣嗎?”
遠山一愣,覺得如花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你做了,他不接受,那就算了。你沒做,他萬一不知道,萬一他也不在乎呢?你不是說了他懂的很多麼?既然懂那麼多,我相信他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如花嘴都說幹了。撈起桌上的茶壺,道了被水,解解渴。
遠山被說的有點心動了。
“你有什麼法子?”連稱呼都變了。
“很簡單啊,你不是會唱歌嗎?那就將你對他的感情寫下來,唱歌,歌曲是最好的傳播方式。好聽的歌,自然有人傳唱,說不定哪天,就傳到他耳朵裏了呢。”現代那些歌曲,成為膾炙人口的。不都是這樣流傳下來的麼。
最後一句話,徹底點燃了遠山內心那一撮微小的火苗。
說幹就幹。
倆人聊了一天,好奇的郭二娘頻頻在門口轉悠,也不見如花出來。等她出來後,都是日落西山了。倆人約好明天繼續。
送走了遠山,如花心裏忽然也有那麼一點衝動了。
她直到自己抵抗不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她想說些什麼,又怕說了後,連看的資格都沒有了。“哎,好糾結啊。”
“糾結什麼,說來聽聽。”忽然冒出的聲音,嚇的如花差點蹦起來。
抬眼一看,臥槽,怎麼是他。
剛想那什麼結果人就出現了。趕緊撤退。跑的時候,還差點撞到宋柳,可見是真的慌不擇路了。
莫名其妙的宋柳就瞧見如花跟見鬼一樣,紅著臉跑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最近都有按時刮胡子啊?自己又那麼嚇人麼?宋柳有點悶悶不樂。
結果喊人吃飯的郭二娘就瞧見自家公子,不見如花的影子。“你又給人氣走了?”
切,什麼叫又啊?他何時那麼幼稚了。
接收到宋柳額不悅的表情。郭二娘也就不說了。
“這丫頭今天跟那花魁聊了一下午,也不知道說啥了,還想著吃飯的功夫問問呢。”
宋柳皺眉。花魁?那不就是妓/女嗎?這丫頭跟個妓/女聊了一下午。
一想到如花紅著臉跑開的樣子,宋柳就想發火。一定是被灌輸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哼!
悶著頭吃飯。懶得理她。
匆匆回到家的如花簡單的吃了口飯後,回屋子琢磨起來。她絞盡腦汁的想自己在現代會的一些歌曲。曲風還得柔美的。不然弄個周董的繞口令,也沒人聽得懂啊。
啊,對了。如花忽然想到一首歌。那是金沙的《畫中仙》故事背景和歌詞都跟他倆第一次見麵的差不多。
想到這裏,如花興奮的都點睡不著,趕緊的披著一副,來到順子的屋裏,找了筆墨回房間,坐在桌邊,努力的回響這歌詞。一邊想一邊哼唱:“我怎麼舍得看不見,
那一張清秀完美的臉。
雨點掉落下來,打濕整個屋簷,
你淋濕站在我左邊。你美的像副潑墨畫中的仙。
我靠近遞你一方手絹,(原歌詞是一張手絹,個人覺得,用方比較好,所以這裏改了下。)
你突然的笑了,道謝說的靦腆。驟雨停了。
你就這樣遠走越遠。
青石板的那路邊,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在蔓延,能在多看你幾眼。
現唯借手絹吻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筆墨揮灑宣紙硯。
刻畫對你無盡的思戀,如果還能在雨天遇見,
可能邀畫中的仙,賞花兒月圓。”
還好還好,調子記得,歌詞勉強能拚湊的上。明天就拿這個給遠山看看,她定是歡喜的。
第二天,如花跟趙母打了招呼後,就一頭栽進悅己了。
趙大娘逗著懷裏的小趙權,嘀咕,“閨女這幾天風風火火的,也不知道幹啥呢”
小趙權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很懂事的跟趙母對話:“姐姐忙,掙錢,養奶奶。”
趙母聞言,忍不住親了小趙權一口。“我們的小趙權真懂事!”
被親的咯咯笑的趙權睜著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如花離開的大門。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