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那小夥子,主意。”以為群眾在看到一個夥計即將被開瓢的時候感覺出聲提醒。
那小二哥因為及時提醒,躲過被開瓢的命運,當下對著門口的熱心人抱拳:“謝了。”
熱心群眾擺擺手:應該的應該的,想當年哥出來混的時候,可比你機靈多了。
全場就如花和宋柳沒參與。
如花看了眼此刻全身都顯示“生人勿進”氣息的宋柳。好吧,這氣勢,跟著大胡子還是比較搭的。
忽然一個衙役被人推著往如花這邊撞來。宋柳趕緊一把拉開如花,那衙役,毫不客氣的額一頭撞在宋柳的腰上,頓時,宋柳一聲悶哼,捂著腰,臉色蒼白。
如花趕緊上前,就見一身玄色袍子的外套上,已經染上獻血了。
臥槽,我好不容易才讓這廝傷勢好一點,居然被你妹的給撞的傷口又裂開了?
如花生氣了。她上前,將撞的暈頭轉向的衙役一把扯過來,惦著腳(衙役身高比如花高),甩手就是一巴掌:“找死。”
那衙役本就被撞的暈頭轉向,又被如花甩了一耳光子。有點懵。在看到打自己的居然是個丫頭片子的時候,當下火了:勞資打不過其他人,還打不過你這個小丫頭片子?
當下擼起袖子,抽出大刀就要開打。
宋柳當心的拉了拉如花,“刀劍無眼。我來。”
如花看透沒看宋柳:“他還能比那隻狼危險?剛好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我來活動活動。”說完,也不等宋柳說話,起身一個飛踢,一腳踹想撲過來的衙役。
不過因為身子弱,力量不足。本來能一腳將衙役踹飛的,結果也就隻是讓那個衙役後退了幾步而已,如花自己還被弄的蹭蹭後退兩步。
既然力量不足,那就來巧勁吧。當下又上前,一會兒打左邊,一會兒打右邊。一會兒又竄到衙役的身後,對著衙役的膝蓋彎一陣踢打。
衙役總是抓不到如花。每次當他轉過身來防禦的時候,如花又改擊打別的地方。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不玩了,你別打了,我求饒……”
幾分鍾後,衙役哭喪著臉,捂著全身。瑪德,全身頭痛。
這邊如花一對一,完勝,那邊,除了彪悍的郭二娘,其他幾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打中了。二掌櫃捂著被打的青腫的眼睛,躲到一邊了。他一把老骨頭了,實在不經打啊。
宋柳看著眼前這亂七八糟的局麵,真他娘的糟心。當下也顧不得已經在滲血的腰部,上前,一邊踹一邊一掌劈一個,當下三下五除二,將還站著的全部劈倒。
“手下留人……”郭二娘見唄宋柳抓著的是自己家店裏的夥計,趕緊喊挺。
宋柳聽話的停手,鬆開了被自己抓著的夥計。
那夥計摸摸脖子,吞著口水,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門口的好事者早就有人跑到衙門口喊人了。這些衙役在來了後,並沒有急著進去製止,而是跟那些群眾一樣,圍觀。
當“悅己”這邊打鬥結束後,門外站著圍觀的趕來支援的衙役走了進來,冷冷的道:“打完了?”
沒人回答他。因為能回答的都是“悅己”的人,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呢。
“在下是芙蓉鎮的捕頭楊振,奉縣令大人的命來捉拿鬧事者。”說著眼神掃視現場的人,“哦,現在又多了一條,毆打官差。誰是頭,跟我走一趟吧?”話是這麼問,當那眼神,始終沒離開宋柳。
郭二娘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上前,不客氣的對那衙役道:“楊大人是嗎?是這些人先在我店裏鬧事的,我們這是出於自衛才和他們打起來的。”
楊振看都沒看郭二娘,眼神繼續盯著宋柳,“在下沒看到,在下看到的就是你們毆打官差。”
“你……”郭二娘氣的恨不能上前打這個什麼捕頭的。
“是嗎?那大人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在我們打結束了進來。大人真是神算啊,時間掐的這麼準。”一直沒說話的如花開口了。
楊振不屑的瞥了眼如花,“世間還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情。”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擺明了就是來找茬的,你想咋地?你能咋地?
“哦,我也相信世間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如花一邊說一邊往楊振身邊走去,忽然,也不見她什麼動作,像是忽然被人推了一下似的,整個人忽然就往前踉蹌了一下,一腳,好死不死的踢在某個部位。
“啊……”安靜的“悅己”傳來一真殺豬聲。
“啊,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怎麼真巧呢。?”如花一臉抱歉的看著楊振,當那語氣,說不出來的幸災樂禍。
楊振忍著痛,黑著臉,指著如花和宋柳,“來人,將這兩個目無王法的刁民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