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做個主,這片野生的植物以後就歸我了。”
“你要這個幹嗎?”葉南山不知道這是什麼,隻是剛剛如花在采摘的時候他站在一邊,偶爾能聞到一股辛辣的味道。
“這你就不管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這不是我能做主的?”葉南山有點為難。
“就當你為死去的如花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吧。”如花使出殺手鐧。
聞言,葉南山表情頗為難看。而劉潤更直接:“詐屍啊?”
“你才詐屍,你全家都都詐屍。”吼完劉潤,如花深吸一口氣道:“之前的事情,就算我趙如花的錯,可我也為此事付出代價了。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不是死了一回又是什麼?這即是對我的懲罰,你不會明白劫後餘生的感覺,重生了一樣。今後,我不會纏著你,更不會提及此事,若非必要,不會在你眼前出現,而作為交換條件,就是眼前的這片植物,你自己掂量吧。”說完,不理葉南山。背起籃子準備下山了。
管他同不同意,這片野山椒她是要定了,這東西在她眼裏是個寶,在別人眼裏也就是雜草,可等到人們了解它的作用後,可就不好說了。要是能要來葉縣令的一句話,以後也好說話。
葉南山目光複雜的看著趙如花,眼前的趙如花,或許真的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重生了。不管是哪一方麵,做人做事也好,對人生的感悟也罷,都很到位。
“好,我答應你,過幾天給你土地證。但是你得告訴我,你要這東西幹嘛?”葉南山追上她的腳步。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會危害他人,如果在必要的時候能得到你的支持的話,反而還會讓大家都得到更多的好處,但還不是現在。”
看趙如花信誓旦旦的樣子,葉南山莫名的覺得她可以信任。臉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個人,或許什麼都沒變,又或許,什麼都在悄然間改變了。
如花背著野山椒回到家中的時候,趙大嫂被族長等人安排在祠堂那邊半忙,家裏就小弟和趙母。
如花去廚房,將野山雞放在炭爐裏熏烤了下後,就拿出來給趙母:“娘,是這我今天在山上捉到你,大嫂不在,趁熱吃。”
上次那隻狼肉,除了當天晚上他們每人吃到一點外,其他的,都被趙大嫂以“柱子需要進補”為借口私藏了。
趙母望著如花,不舍道:“你吃,你看你瘦的。娘不餓。”
“娘,我吃過了,這是特意帶回來給你和弟弟吃的。”這麼說著,喚來在外麵玩耍的弟弟:“順子,去把手洗幹淨過來。”
“哎。”順子應答著,跑去洗手了。
不一會,順子就進來了。“什麼香味啊?”
“你狗鼻子啊。”如花調侃著。
“姐,你又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順子望著如花手裏被樹葉包著的食物道
趙母看見小兒子雙眼透露出的渴望,心裏酸的不行,自從當家的走了之後,這個家就是柱子媳婦說了算,可苦了自己這一雙兒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