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棠氣壞了,因為這男人的自私霸道,心狠手辣,更為厭惡了。
直接一口咬住男人舍尖。
君王任沒感覺一般,更摟緊了女子腰肢,殘笑:“愛妃這麼不乖,真不擔心朕會殺了戰親王,還是以為……朕不敢?”
霎時,卿棠不敢繼續掙紮言語。
因為她知道,知道這男人殘暴不忍沒什麼做不出來!
連尚將軍,皆被權勢迷惑了心竅對自己親姐投毒,又勾結王後奪取人妻弑殺侄子篡位!
這等大義滅親,毀壞絕倫之事尚氏都能做出來,更不要提這男人!
察覺女子不在動彈,墨楚夜勾起繞有興致的笑。
但同時,也是心緒複雜難受。
看來,這丫頭真對戰親王動心了,否則怎會因自己一句話,擔心自己真殺了皇弟而變得這麼乖巧。
“嘶——”
卿棠舌頭一疼,瞪了男人一眼,墨楚夜垂眸冷聲:“專心。”
無言中,卿棠臉色越發紅得剔透,想掐死這男人,但一想起戰親王,若這男人來真的……
不,卿棠不想目睹這場麵。
更不想讓戰親王因為自己惹得君王動怒而丟了命。
若是這般,這輩子卿棠都不會安心。
男人托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吻得專注,但瞳孔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甚至是,浮現殺意。
北國,皇城:
暖陽透過雲層給皇城染了層金邊,將整個皇城籠罩於霧霾之中。
無邊天際中,一隻雄鷹展翅高飛,穿透雲霧在往皇城飛去,暖陽投落在雄鷹身上,映亮一身毛發綻放五顏六色的光芒。
“陛下……”
宣政殿,太監臉色古怪,聲音更是寒冷,引領著案台上頭戴王冕的男人去窗台旁。
一道厲風撲來,勾起男人青絲飛揚,露出一張與墨楚夜完全一樣的麵容。
安撫著落在窗台的雄鷹,取下上邊套著的宣紙,展開掃來,霎時眉頭蹙起低語:“陛下,要回京了。”
太監沉冷未語,忽的男人又道:“王安又被太後喚去了?”
“不錯,如今太後三天兩頭傳王安過去,恐怕是發現了什麼。”
“無妨。”
男人負手站在窗台,瞧著窗台上雄鷹,“陛下不日便會抵達京都,再想法子撐過這段時日,莫要露了破綻。”
太監沒在應聲,恭謹站著。
壽康宮:
太後追問一陣未果,但心頭還是沒消除疑惑。
總是覺得,這段日子以來自己兒子便得極其古怪。
若要說古怪在什麼地方,這還真說不出來。
畢竟是自己生的,對自己孩子在了解不過。
“既沒有異常,你還待在這裏作甚?”
煩躁掃過候著的王安,太後越發來氣沒了心思。
“這…”
王安欲言又止,“奴才方才想起一事,確實有奇怪之處。”
“嗯?”太後皺眉。
王安立馬道:“近日陛下時常沒讓奴才進去侍奉,反倒是傳了另一個太監……”
果然,話音一落太後臉色更難看了。
“這段日子陛下可有去探望貞妃?”
“亦或者召幸六宮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