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撩起袍子沒好氣白了女人一眼,“走了。”
“這段日子可要保重身子,若有什麼事可讓子玠去做。”
卿棠臉色複雜皺起眉,等緩過一陣來想問什麼時,男人已沒了蹤跡。
唯有放才男人舉動,與唇邊吻痕令卿棠詫異,沉寂在複雜之中。
天色已深,風寒露重,男人斂起袍子與衛子玠說了些什麼後離去。
但才邁步途徑過拐角長廊,一個黑衣男人已攔了過來,“戰親王留步。”
“主上有請。”
戰親王的話果真沒錯,在翌日一早修府傳出修老歿了的消息。
更要緊的,是修老死時手上竟握住一個玉玨,且這玉玨上還雕刻龍紋。
後來經過一些人證之後,才得知這枚玉玨不是它人的,正是墨驍。
這下,燕國直接炸開了鍋。
連一向不理事的太後,皆發怒,道墨驍謀害燕國大臣,留著奸人不得。
或許是連卿棠都沒想到,戰親王所謂的除去墨驍,會是這個法子。
麵對燕王以及燕國大臣的複議聲,墨驍有心辯駁也無力回天。
要知道,墨驍本為敵國叛徒這身份來了燕國避難一直不受認可讓人非議。
如今倒好,敢謀害朝廷大員!
派去捉拿墨驍的人已抵達修老府,但墨驍又怎會任人宰割?
早在這些將士來之前,便收拾行囊逃之夭夭了。
這下連燕國皆沒了墨驍容身之處,且北國又回不去,看這奸人還怎麼囂張!
“什麼?修老死了?”
安王府,一大早安王便得知了消息,“墨驍怎會無緣無故去謀害修老?”
這一點,安王怎麼都想不明白。
“但修老手上握著的玉玨是墨驍的不會錯,況且是事實。”
薛氏道:“無論是或不是,墨驍最終都難在燕國求得生息。”
所以,不論修老是否死於墨驍之手,燕王都會想法子將墨驍除去。
畢竟,這墨驍是敵國逆臣,難保會在燕國做出什麼事。
況且,燕王又怎允許自己國人與敵國逆臣勾結?
這事一經事發後,不僅安王府詫異,連尚燁與王後都不可置信。
“怎麼回事?”
“你不是讓修老去玷汙棠妃這賤人嗎?怎麼修老會死在自己府裏?還與墨驍牽連傷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