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皇兄勿要怪罪。”
姑娘？
一轉頭才注意身邊站著一個女子，但臉上卻帶著麵紗遮蓋住了容顏。
見這幕，墨楚夜更是好奇這麵紗下的容顏，幾乎差點忍不住心緒衝上去。
“這位是？”
“回皇兄，這不過是之前在街邊尋的一個女子。
見這姑娘病重又露宿在街頭，才領回府中安置著。”
“是嗎？”沒等戰親王應聲，墨楚夜目光逼人道:“那為什麼戴著麵紗？！”
“難道……”
“皇弟真有什麼事瞞著朕？”
許是沒料君上這麼大反應，旁邊紅衣女子立馬道；“陛下息怒。”
“民女之所以戴著麵紗，是因為……”
“因為…”
女子咬牙，揭開薄紗。
隻看君王目光深邃，在期待著什麼。
但，下一刻。
周遭之人大驚失色，忍住嘔吐的衝動。
紅衣女子差點哭出聲，“民女不知怎麼患上重症，臉上起先不過是瘙癢，之後不知怎的竟開始潰爛，如今又灌了濃水，民女這才不得已戴上了麵紗。”
“今日民女大膽竟汙了天顏，求陛下恕罪！”
墨楚夜青筋凸起，移開目光想在墨北身上看出些什麼，但終究一無所獲。
“還杵著幹什麼？”
戰親王蹙眉，“將唐姑娘攙扶下去！”
唐姑娘？
君王目光發寒，落在離去之人背影上。
除去這麼一段小插曲，戰親王才開始追問墨楚夜來意。
“朕今日來，自是來探望皇弟，正好有些事要親自過問。”
“皇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戰親王一副無畏之態，讓人看不出半分異色。
進了大廳，墨楚夜屏退眾人，目光深邃對上墨北道；“皇弟。”
“你與我兄弟一起多少年了？”
戰親王蹙眉，“皇兄，這話什麼意思？”
“我等一母同胞，自是打小在一起長大…”
“好！”
君王沉聲，目光變得駭人；“朕……什麼都可以給你，唯獨她不行。”
“她？”
男人一斂袖子，失笑道；“皇兄這話，臣弟還真不明白。”
“戰親王！”
墨楚夜一個橫色，就差扯上男人衣襟，“你與朕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上女人！”
“況且，棠妃是朕的女人！”
不知怎的，墨北一聽這字眼，心裏就及其不爽，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