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
沒等著人回音,墨楚夜板正女子腦袋,“怎麼,如今連朕也敢不理了?”
卿棠咬唇,抬頭目光逼人道;“臣妾,真的是心思鬱結才患上這麼嚴重的病?”
這才是一直疑惑的。
“為什麼這麼問?”
墨楚夜蹙眉,怒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後亂嚼舌頭,讓你聽見什麼?”
“什麼?”
這話引得卿棠生疑;“難道……真有什麼是我不知道。”
“笨。”
墨楚夜鬆了口氣,一把抱緊女子道;“卿兒,日後若真的生了什麼事,勿要…”
“隻要,不忘記我好嗎?”
沒人看見男人眸中有了濕意。
摟住女人的手緊了又緊,勒起泛白。
宸妃身患重病已好些日子,自上次後君上沒再來探望卿棠一眼。
想著,應是去陪著宸妃了。
至於薛太醫開的這方子,卿棠每日按時用著。
但將身子浸泡在充斥令人發苦的藥浴中,卿棠好幾次沒昏厥過去。
這樣的日子,維持好一段時日。
直到有一天,在一個月色及好的夜晚,王安領著宮侍火急火燎進來。
又屏退眾多宮女,獨留身後三位宮侍。
卿棠還疑惑,看宮侍錦盤裏放置空碗與匕首。
“這是……”
王安有些不忍,但還是揮了手。
方才還站在的宮侍,直接上來將卿棠左右開弓架開。
沒等卿棠追問,王安道;“娘娘,勿要怪老奴。”
“老奴這也是…天命難為。”
說完,給了宮侍眼色,那宮人執起匕首朝女子趨近。
這場景,竟與昔日自己深受破腹之痛重合。
“你們幹什麼?”
卿棠怒嚎出聲;“放開,放開本宮!”
掙紮之際,王安輕歎口氣,“娘娘,不要掙紮了。”
“這也是為你……”
“不,本宮要見陛下!”
卿棠掙紮後退,有淚在眼眶打轉,“本宮要見陛下……”
王安一心想完成任務,如今棠妃不配合隻好如實相告。
“娘娘,奴才正是奉旨行事!”
什,什麼?
身子一震,女子不可置信睜大圓眸。
隻是覺得可笑,“不,不…”
“陛下無事又怎會這麼對我,怎會……”
笑著笑著,竟悲戚哭出了聲,顫抖著身子,“陛下不會這麼對我,不會的,不會……”
王安一個狠色瞪了旁宮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