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這些美好時光,不過浮雲。
原來,愛這個東西真的會讓人難受,嫉妒,甚至無比瘋狂。
夜色已深,風有些涼,卿棠又趴在窗台在一片孤寂中睡去。
‘嘎吱’
門庭傳來聲,一人影放輕步伐趨近。
天色太過暗沉,這會兒難看清男人五官麵容。
但,輕盈之間來人流露愛意,又心疼給沉睡中的人披上衣衫。
安靜守在女子身旁,貪婪看著容顏,仿若一生也看不夠。
又不知多久,一道歎息聲遠去,卿棠睜開美眸看了離去身影。
陛下……
這段日子越發奇怪,若要說奇怪之處,又……難以言表。
身邊一切莫名發生變化,今日一早傳來寒陽產子消息。
說是位公子,麵容如玉剔透。
當下這事傳回宮,太後大喜為其賜了名“子玦”
衛子玦。
意愈美玉,剔透之意。
但,在這好事之時六宮之中又傳出噩耗。
二皇子,病重。
這對太後,乃至貞妃無意是猶如雷擊。
皇裔單薄,如今還不容易有了二皇子竟在這時病重。
墨楚夜得知後立馬差人去診治,又特傳了薛太醫。
但,結果總是這麼令人寒心。
二皇子無故感染上天花,這小身板還不知能否挺過去。
畢竟,二皇子如今才二個月大。
查探緣由後,眾太醫沒發現什麼異常。
倒是薛恒,無意查看皇子用品,最終目光落在錦被上,反複思量什麼。
等眾太醫退去,這才向墨楚夜稟告,男人劍眉蹙起,但……令人意外的是未曾多言。
反是讓薛恒勿要傳言出去。
如今墨驍才回宮,子琮便無故受人迫害。
看來,這人當真留不得。
貞妃守著皇子睡後,紅了美眸出來,抬頭便瞧君王麵容冷峻厲害。
“陛下……”
“這是誰送的?”
墨楚夜望著錦被追問,貞妃不假思索道出緣由。
其中,自提及了姚充容。
若不是貞妃這麼一提,墨楚夜還真險些將這人忘了。
如今墨驍歸京,這些人也開始肆無忌憚。
安慰好貞妃後,男人沉重轉道回了宣政殿。
又傳了薛恒在殿內談論整夜。
無人知道,這君臣之間到底談論些什麼。
隻是翌日辰時,王安看得君王狀態……夾雜絲傷色,連氣色也大不如前。
整個人,仿若失去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