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會臨王心思難以猜透,難保真成了棋子。
“王爺自便,嬪妾還有要事,恕不奉陪!”
移步要走,氣得墨驍揚眉;“皇兄的妃子,都這麼沒規矩嗎?”
“看來,本王要好生替皇兄教娘娘規矩了。”
臣子,教後妃?
這分明是要變相徇私報複!
宮女得令上來,抬手毫不客氣朝女子甩去。
“住手!”
一聲怒斥,姬翎過來與墨驍說道兩句,又譴退宮女。
陪笑;“娘娘恕罪。”
“是這些下人粗魯了,這麼不懂規矩。”
“至於方才王爺…不過是與娘娘玩笑罷,還望娘娘勿要介意。”
玩笑?
有這麼開玩笑的?
不過卿棠也識趣,人都這麼說了也好下台。
直接與姬翎套過兩句直接離去,省得遭臨王這男人看得不自在。
猶如一惡狼,盯著待宰羔羊。
這感覺,卿棠是不喜歡的。
更厭惡被男人全身上下審視自己,既輕浮又惡寒。
‘啪!’
在女子走後,墨驍一巴掌甩在姬翎臉上。
唾罵;“賤人!”
“本王的事,你也敢管!”
“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約定與條件!”
說完,揚長離去。
因臨王好不容易進宮,且沒在京都設府邸,如今自是安置在宮裏。
不過墨楚夜對這些自是留了心,不必讓女子瞎操心。
入夜後,墨楚夜處理完一天政務才踏入寢宮。
一進來就貪戀抱住女子,柔聲道;“今日,撞上墨驍了?”
窩在君王懷裏,卿棠輕輕‘嗯’了聲,未再多應。
“沒為難你罷。”
許是擔心,墨楚夜還是多詢問了聲。
卿棠沒好氣;“臣妾是陛下妃嬪,王爺為難臣妾作甚?”
男人無聲勾唇倒是沒說什麼,又霎是無奈將丫頭腦袋板正,目四目相對。
一字一句道;“如今敢欺君瞞上了?”
“記住,日後若受人欺辱必須告訴朕。
不許一個人承受著。”
隻要是敢傷害你的人,朕都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譬如……臨王!
得到君王這麼告誡,卿棠自是詫異,這臨王一舉一動也在陛下眼中。
夜色已深,窗台孤盞搖曳。
男人柔情又貪婪抱住女子就寢,但懷裏女子卻額頭發汗,貝齒緊咬。
不過半會兒,捂住胸口,連睫毛上也沾上淚痕。
便是這樣,卿棠仍獨自承受著一言不發,生生將唇要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