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眉宇之間更顯清冷。
俊逸之態,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倒真是應了那句話。
言念君之,溫其如玉。
這般俊美男子,怎不令人動心?
難怪,京都閨中貴女對其心生愛慕。
不過奇怪的是這位薛太醫並無娶妻之意。
“臣,參見棠妃。”
倉促做緝,卿棠屏退宮女讓其起了身。
適才道;“難為薛太醫了,這會還過來給本宮診脈。”
薛恒未曾言語,拿出絹子鋪在女子手腕上。
“棠妃熬了這麼多年,終究算熬出頭。”
“但,越是盛寵越難逃過風頭。”
“哦?薛太醫到底想說什麼?”
卿棠半合了鳳眸,目光逼人看著男子。
薛恒冷眉,又漫不經心啟唇。
“如今朝堂亂成一團,秦莊兩家連手,大有將你逼入絕境之意。”
窗柩半開,殘風掠過青絲亂了妝容。
“雖是絕境,但隻有在絕境中絕處逢生之人,才成就大器。
薛太醫……”
“您說,是嗎?”
天邊殘雲舒卷,薛恒無意蹙眉。
指尖輕挑;“如今,莊秦雖連手。”
“且貞妃有皇裔保其尊榮,但莊氏……”
“雖有這成就大業心思,卻有個致命弱點。”
卿棠皺眉,落在薛恒身上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
暮春的夜還夾雜冷意,與深寒。
宜人居;
莊璃呆坐在塌上,一雙美眸空洞望著墨發玉冠的男人。
還重複著方才不可置信的話。
“陛下…”
“您,您方才說什麼?”
“要臣妾,臣妾…”
莊璃隻覺可笑,指著自己道;“要臣妾去承認,臣妾才是傷害二皇子真凶!”
“為了保住棠妃,您要臣妾受這等冤屈。”
“要臣妾去為棠妃背這黑鍋。”
“更是要將臣妾至於萬劫不複之地!”
麵對莊氏滔天質問與悲戚,墨楚夜寒著氣息轉身;“當時,隻要你等二人在場。”
“事實結果與真相,愛妃心中自有數。”
“不,陛下!”
莊璃攔住墨楚夜去路,“臣妾,臣妾沒有。”
“這一切,全是棠妃作繭自縛!與臣妾有什麼關係!”
莊氏又怎會真蠢?
若真一遭成認罪,替棠妃擋了謀害皇子大罪。
莊家與宗親又怎會有活路!
“朕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墨楚夜甩袖離去,獨自將莊氏遺棄在身後。
當晚,貞妃知曉這事又連夜往莊璃宮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