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是你在庭菀逗子琮玩耍,竟狠心傷害子琮!”
“本宮真是蠢,信你一次二次竟看不穿你歹毒心腸!”
“貞妃!”
墨楚夜寒了聲,一劑冷色投來;“如今皇子無礙,在沒查清事情之前勿要胡言。”
“臣妾……”
不僅秦氏詫異,連莊璃及一屋子人瞪大美眸。
事已至此,方才有宮女還親自目睹全程經過,且已作證。
如今,陛下直接沒當回事。
這難道不是有意袒護?
“你身子不好受不得寒。”
墨楚夜起身將卿棠摟在懷,又拿過披風為其係上。
話罷,差人侍奉好貞妃直接與女子離去。
甚至沒多看貞妃與在場其它人一眼。
仿若今日,皇子受傷一事與君上毫無關係。
如今,反對凶手更為寵愛。
“陛……陛下。”
莊璃氣得跺足,“這賤人!”
室內宮婢退去,貞妃死盯著香爐,美眸泛紅。
“真不知這狐媚子給陛下投了什麼迷魂香!”
轉過身,莊氏笑彎了眉;“娘娘,不是嬪妾說。”
“這棠妃當真歹毒,竟有意謀害皇子!”
“如今……陛下竟這般護著棠妃,將您和皇子放在什麼地方?”
看著秦氏變了臉色,莊氏笑意更盛。
“若不是嬪妾去得及時,指不定這賤人會怎麼傷害皇子…”
“是嗎?”
貞妃抬頭對上莊璃美眸,半合了鳳眸;“今日之事,當真是棠妃所為?”
“亦或者……”
“娘娘不信?”
莊璃斂了笑,“六宮之中,如今唯有娘娘您母儀子貴。
且,深得太後喜愛。”
“皇後之位空虛多年,如今您身份貴重是最佳人選。
這棠妃看著眼紅,又怎會不嫉妒?”
這麼一說,貞妃立馬斂了美眸。
莊氏步步緊逼,“再有,如今陛下聖寵。
這人,也就野心大了,怎會讓您好過。”
室內陷入寂靜,與無限寒意之中。
“若真這麼說……”
秦氏冷笑,“之前莊貴姬散發出的謠言也未曾見效!”
塌上,莊璃扯著娟子一怔。
“不,娘娘這次便錯了。”
“這次,陷害皇子坐實,棠妃在劫難逃!
隻要娘娘,連合秦家在朝堂出點力,怎會便宜了她?”
回了寢宮,卿棠一陣心不在焉,又愁緒上頭。
思緒裏,還回蕩著莊氏方才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