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起金釵為女子釵上,又思索;“不若,陛下怎會歇在姚貴人處。”
若這事傳進壽康宮,難免太後又要震怒。
正這麼想著,卿棠立馬動身去壽康宮,不過還沒邁入壽康宮,便看眾太醫往寢宮去。
“主子,這……好像有問題。”
可不是?
什麼狀況下才會召見這麼多太醫?
忽然,女子詫異想起什麼直往寢宮奔去。
“太後,方才臣等查看這香囊,發現裏邊有大批麝香!
這才致使貞婉容身子孱弱,出現流產跡象。”
一進屋,卿棠便看太醫拿著香囊談話。
這番話自是落入女子耳中。
但,這全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香囊是自己繡的!
不過,這香囊當初自己隻繡了一個,還是給了陛下。
如今怎會…
“太後…謹婕妤來了。”
宮女聲音才落下,太後已發怒質問;“謹婕妤來得正好,”
直接奪過香囊往卿棠臉上扔去,“這東西,是不是你送的?”
“我……”
卿棠彎身拾起香囊,強撐鎮定查看。
“太後,依嬪妾看這事定不會是謹婕妤所為。”
秦氏蒼白著臉,“謹婕妤待嬪妾最為要好,又怎會這麼對嬪妾?”
“貞丫頭!”
太後氣得無奈,“方才,宮女皆說是謹婕妤差人送來的,怎如今還……”
“嬪妾差人送來的?”
卿棠皺眉,沉吟追問;“那送香囊的宮女長什麼模樣?”
“怎會?莫不成婕妤連自己宮丫頭長…”
“香阮!”
宮女話語未落,還沒等秦氏出聲,女子毫不避諱道;“不錯,這香囊是嬪妾的。”
寢宮,因這句話陷入死寂,時光仿佛凝結。
女子眸光堅定,緊捏香囊;“但,嬪妾並未差人送來香囊。”
“更不敢謀害婉容腹中龍裔!”
但太後完全不信,全當卿棠在為自己開脫。
大手一揮;“哀家,還沒見過蓄意謀害皇裔之人,有自願認罪的!”
“來人!將謹婕妤打入冷……”
“母後息怒。”
墨楚夜來得匆忙,甚至沒褪去朝服,冷道;“母後怎生這麼大怒火?”
“怎麼?如今皇兒還要護著你這妃嬪?”
身旁,王安會意將香囊拾起呈給男人,香阮這才將整件事敘述清。
男人漫不經心查看完香囊,眸光穆然一冷。
又笑道;“母後,這香囊是謹婕妤親手送給朕的,如今怎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