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陽眨巴了美眸,手撫上自己腹部,忽然怒道;“放我下來。”
“嗯?”
男人高興壞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得寒陽一陣好笑,又小女人似的羞澀;“當心傷著孩子。”
衛連恒立馬小心翼翼將寒陽放在塌上,高興得不成樣,又忍不住垂首將耳朵靠在在寒陽腹部。
這逗趣模樣,看得寒陽生生泛紅一雙眼,“呆子,這才一個多月怎會有胎動?”
音兒落,衛連恒沒有移開頭還是豎著耳朵倚在寒陽腹上。
寒陽疑惑,沒等再追問便察覺腹部傳來絲涼意。
“這是怎麼了?”
一抬頭,瞧著男人瞳孔濕潤。
“沒事。”
衛連恒摟住寒陽,立馬掩去淚意,手撫摸著寒陽小腹。
笑得令人心疼;“我這是高興。”
聞言,寒陽心頭一悸,還沒來得及說話。
“如今,我們終於有了孩子,不枉費我白努力這一場。”
方才還感動不已的心緒,這會兒生生被衛連恒這一句挑唆回去。
“夫君這是…什麼話。”
寒陽氣得眼珠子鼓鼓,羞紅了臉。
這羞澀姿態,卻看得衛連恒有趣及了,指尖輕彈寒陽額頭。
“夫人如今越發羞澀,反顯得為夫衣冠禽獸了。”
“你——”
“好啦。”
衛連恒握住寒陽手,“為夫逗你的。”
“如今馨兒有了身子,可不許由著性子來。”
說著,又親自給寒陽蓋上些薄毯,以防著涼。
“夫君……”
寒陽感動不已,慈愛撫摸著腹部。
“怎麼了?”
一見寒陽美眸含淚,衛連恒緊張得眉頭緊鎖;“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噗呲’
“這小東西才多大,又怎會欺負我?”
目光穿透窗柩,望著天邊雲彩,寒陽揚起笑道;“我隻是覺得,還好這一切……還來得及。”
大雁高飛,鉛雲低垂。
寒陽有孕一事已傳進入壽康宮,太後知曉後大喜立馬讓人送不少補品過去。
接著,又親自安排接生婆與一眾宮女去侍奉。
這對態度比起對長平,簡直雲泥之別。
六宮中,難免又有人拿這事為茶餘飯話。
自妙戈囚禁章台後,後庭難得清靜一段日子。
不過,若論最奇怪的還是姚貴人。
妙戈落難後,沒少去登門探望。
“貴儀,姚貴人來了…”
宮女才通傳完,沒等妙戈應聲來人已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