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矩,這些全是臣婦該做的。”
女子一雙美眸轉悠,企圖在劉氏身上看透什麼。
這轉變……
莫不成,真是受罰學乖了?
“嶽父?”
這邊,案台上君王查看折子。
“臣,臣罪該萬死,怎能但得起……”
“罷了。”
男人沒功夫廢話,直接道;“之前,朕曾差人去查探愛妃幼年之事。
有坊間傳嶽父對自己這女兒不待見。”
“甚至……拿愛妃當丫鬟使去溪邊浣紗幹這等粗實雜役?”
老父滲透一身汗,強撐鎮定。
“竟有這等傳言?”
“回陛下,老父隻有這一個獨女,又怎會舍得讓丫頭去溪邊浣紗…”
如今…陛下這般在意自己女兒。
在這當頭怎敢袒露實言?
“當真?”
男人轉動扳指,“這欺君之罪,後果不是誰人能擔得起的。”
盡管老父忐忑厲害,任垂首咬牙。
“臣……不敢欺君。”
天邊殘雲卷起,風雲突變,庭台殘花漫天飛揚。
在宮裏沒待多久,劉氏與老爺子急著要回去。
甚至,連身上這傷劉氏皆不顧了。
當下與卿棠君主拜別直接離宮。
如今,這劉氏真拿卿棠當財狼虎豹躲避不及。
走之前,曾讓芝蘭日子好生‘侍奉’劉姨娘。
以‘報答’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主子,不若去歇息?”
才回寢宮,卿棠心緒不佳窩在塌上假寐。
失聲;“吉祥…”
“本宮連母親最後一麵,皆沒見上。”
這輩子,無緣在見了。
望著天邊烏雲滾滾,女子濕了眼角。
長平這段日子及其安分,甚至安分得令人生疑。
陛下為醫治長平召了太醫來看診。
但,終究沒太醫治好這令人駭人惡心的怪病。
“這長平公主氣數已盡,如今還折騰什麼勁兒?”
妙戈對鏡理紅妝,邊查看身上不足之處。
“是呢,今日又走了大批太醫拿這症狀沒法子。”
襲香笑著替妙戈釵上鳳頭釵。
沒等妙戈發話,一小宮女捧著東西匆忙進來。
“淑媛,這是長平公主派人送來的,勿必要淑媛收下。”
妙戈詫異,遲疑起身接過錦盒,不可置信睜大美眸。
這長平公主怎會這麼豪爽?
當真答應後便送來了。
揭開蓋子,裏邊放置一白色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