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轉身急切離去。
“站住!”
長平身子橫過來,攔住去路。
“如今容華是越發欺人太甚,胡謅一句便無故壓走我宮女?”
這刻,卿棠分明看清長平緊張。
“是不是胡謅,壓去候審便曉一二。”
卿棠雲淡風輕轉身更讓長平沒底。
看著這賤人每次來壞自己好事,長平真想將這賤人宰了!
“謹容華。”
長平怒火騰起,“今日,要麼從本公主身上踏過去,要麼識相將本公主婢女放了!”
這陣仗,直接將子逸嚇哭。
身後寒陽緩過來,立馬在宮女手裏接過子逸。
“怎麼,公主百般阻撓作甚?”
卿棠揚眉,“若真沒做虧心事,怎還害怕審問?!”
“我……”
長平霎時口不擇言,一時沒答上來。
卿棠厲眸一掃,落在旁邊老嬤身上。
“公主心智較幼,難免管教宮女不當。
連著身邊老媽子皆沒了半分規矩!”
話罷,沒等老嬤反應過來,卿棠一揮手。
“來人,將這以下犯上的奴才給本主掌摑三十。”
又厲聲告誡;“公主就是公主,皇族貴統,怎容這等狗奴才僭越?”
長平氣得眸子要瞪出來,還沒來得及阻攔。
一五指掌印已落在老嬤褶子上。
老嬤吃痛哀嚎,惶恐起淚來。
“謹容華,你這賤人竟敢……”
長平氣急眼了,抬手朝女子扇去。
“住手!”
涼亭旁一陣怒聲傳來,接著男人快步過來將女子摟住。
霎是擔心,上下看了看,確定無礙後才放心。
“陛下,臣妾無礙……”
卿棠苦笑不得,掩去寒意。
長平這會已開始發慌,立馬惶恐將手收回。
心裏難安,搖曳不定。
自己才免了禁足,總不能再關回去!
“怎麼?”
直到卿棠安好,墨楚夜才掃過長平。
寒了碧潭,“朕若真不在,皇妹這一巴掌莫不成當真掌摑在朕愛妃身上?”
“皇,皇兄說笑了這……”
長平籌措難安,“鳶兒怎敢扇皇兄寵愛的妃嬪,不過是與謹容華玩笑罷了。”
“公主當真說笑,本主再玩笑皆不敢欺君。”
卿棠音未落,察覺男人冷了氣息。
繼續道;“方才涼亭這些個奴才,皆是長了眼珠子的,至於事實查問便知。”
果真,待話音落。
墨楚夜怒拂衣袍,寒氣駭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