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逆子,這逆子陷害老夫!”
墨楚夜無心管這廢話,冷掃過衛連恒。
皺眉;“至於連恒世子,因衛鋒企圖弑殺太後難逃罪責。”
“著……”
“皇兄息怒。”
寒陽攔住,為難道;“望皇兄饒恕連恒,國公之事連恒毫不知情。”
“且,若皇兄真要怪罪,按理說馨兒與世子正有婚約。
終究算連恒妻子,望皇兄將馨兒一並處罰。”
這話,逗趣人苦笑不得。
“怎麼?”
墨楚夜佯怒;“這還沒嫁過去,便這般護著自己夫婿?”
“皇,皇兄……”
寒陽羞澀,終究轉頭未言。
旁衛連恒苦澀牽笑,摟緊女子。
隻是掃過衛鋒……
難免不是滋味,難受不已。
“陛下。”
終抬頭道;“臣喜逍遙自在,這功名利祿不過過眼雲煙,不足掛齒。”
說罷,又不舍看著寒陽。
“臣唯有寒陽難以割舍……”
果真,這般說未讓墨楚夜為難。
笑道;“罷了,連恒意思朕明白了。”
男人撫了華裳,“著廢去連恒世子之位,貶為庶人。”
“另,督促長公主寒陽近日完成婚嫁之禮。”
寒陽含笑,竟恭敬福了身。
道;“回皇兄,馨兒不喜繁文縟節,隻想陪在連恒身邊足以。”
無法,墨楚夜終不便求,任其作罷。
不過想來,皇妹今日能看透這一切,終究是難言欣慰的。
衛連恒跟著謝恩,未再多言什麼。
甚至沒為衛鋒求饒,隻道;“父親注重顏麵。
草民隻望陛下給父親留最後一席之地。”
這算是連恒,最後盡孝。
謀害太後之罪,天理難容,其罪當誅。
再有,看著父親殺害靜安。
連恒更難言其中感受。
掃過旁子玠抱住已沒了氣息的靜安。
連恒愧疚;“終究,是我虧欠你的。”
話罷,摟住寒陽告退離去。
室內又陷入平靜。
饒是衛鋒不甘終被宮侍拉下去關入暗牢。
至於墨北,擔心太後身子已去壽康宮看望。
隻餘衛子玠無聲抱起靜安離開。
“陛下,這……”
王安無措,掃過宮磚上昏厥的蘇錦兒。
墨楚夜擰眉,遲疑掠過。
揮了手道;“將其安置西殿,待醒後在行處置。”
話罷,任憑宮侍將蘇氏抬下去。
隻是這人才走,有暗衛憑空顯現。
做緝;“陛下,江洲之事查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