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顯然有人想陷害自己。
起先,還以為是芷芳儀的預謀。
但當畫芷落紅後,那傷心欲絕姿態。
若是演戲,是裝不出來的。
“哦?”
墨楚夜來了興趣,盡顯玩魅。
“難道陛下,不覺這一切太過巧合?”
怎會不曉得?
男人沉吟,掠過女子蒼白臉色。
心疼道;“別想那麼多。”
“這事,朕會再差人徹查。”
“如今,當下是注意身子。
好生條理才是。”
邊說,又溫柔將香膏敷在她臉上抹開。
關切道;“還疼嗎?”
這般溫潤如玉君王,換尋常女子恐早已深陷。
但,卿棠卻未有半分心思。
甚至感覺到抗拒。
雖在男人身邊展開笑顏,但心裏已彌漫寒意。
末約過去片刻,男人才將香盒合上。
處理完女子臉上傷痕。
適才直接橫抱起傻丫頭離開,往清秋閣去。
披香殿;
“這蠢貨!”
老嬤還未趨近,裏屋便傳來謾罵聲。
驚駭得老嬤呈遞茶盞的手一抖。
裏屋,倚窗旁軟塌上。
長平氣煞發怒,難以平息怒火。
“公主……”
老嬤忐忑,將茶盞置放案台。
掃過周遭道;“如今,這宮裏全是太後及陛下眼線。
若稍有差池……”
“這死老太婆!”
越說,長平更為動怒;“難不成,
本公主還當真要在被囚禁一生不成?”
“皇兄誠心尋了由頭將本公主禁足在宮裏。
如今,若本公主自己不想法子出去。
單靠妙戈這賤人,怎能出得了禁足!”
“哎喲,我的姑奶奶。”
老嬤大驚失色,又不敢再過多勸著。
惟恐公主又發脾氣。
提及妙戈,長平難免動氣。
入宮良久,未有半分作用。
好不容易畫芷有了身孕。
正當自己以為能趁這次除掉卿氏。
怎想,畫芷無故落紅。
落紅便罷,怎料以往之事遺漏破綻。
當場皇兄將宮婢譴去對峙。
最後,竟死於皇兄劍下!
不過好在,畫芷未將自己抖出來。
否則,攤上弑殺太後這條罪。
更別提複仇,連性命都難保!
末約片刻,老嬤注意長平氣色好轉。
才道;“公主勿要氣惱,這芷芳儀雖死不足惜。
但好在有妙戈與姚貴人。”
“姚貴人?”
長平緩了臉色,泛起嬌笑。
美眸滲透駭人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