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得不償失。”
聞言,莊璃變了臉色。
這番話裏夾雜另外層含義……
難道,這人看出什麼了?
墨楚夜攙扶卿棠起身,又讓她落了坐。
這才道;“母後,芷芳儀落產之事可先讓其追究。
但,如今兒臣要稟告另一件事!”
“哦?”
蘇懿皺起褶子,詫異;“何事?
難道如今還有比查找真凶更重要?!”
墨楚夜未語,深寒掃過畫芷。
驚恐畫芷身子一抖,陷入惶恐。
直到片刻,耳旁傳來男子嗓音。
“上次,母後遭逮人毒害。
至今未查出真凶!”
“乃至方才後庭,又在秦氏宮裏捉拿投落胎藥之人。”
經這提及,直接讓蘇懿變了臉色。
遲疑道;“皇兒這樣說,末約這兩件事有關聯?”
“不是末約,是肯定!”
君王接過話,一揮龍袍。
接著,有宮婢忐忑趨近。
這突發舉動,讓周遭人詫異。
未曾弄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反是畫芷,這會蒼白厲害。
早已沒了方才悲痛勁兒。
隻是身子受不住控製,發抖。
塌上,卿棠注意這幕。
終究未曾言語,隻是勾起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奴婢,參見陛下,太後。”
宮婢惶恐,越顯蒼白。
這聲音,不僅畫芷熟悉。
連蘇懿都皺起眉頭,遲疑。
“抬起頭來!”
蘇懿遲疑,威嚴道。
霎時,周遭眼色爭相投來。
無不疑惑掃過這宮婢。
隻是未有人注意畫芷。
這會子差點驚恐窒息。
因為,這聲音……
畫芷再熟悉不過!
果然,宮婢抬頭後驚起蘇懿詫異。
“冬月?”
宮婢惶恐,難掩忐忑。
“太,太後……”
“這是怎麼回事?”
蘇懿直接掃過墨楚夜。
男人勾唇,未再遲疑。
給了旁王安眼色。
“回太後。”
王安道;“這宮婢正是給貞婉容投毒之人。
好在及時截下,沒能釀成大錯!”
這話直接戳到蘇懿痛處。
且不說貞婉容禁足失寵如何。
單說這皇裔。
如今陛下子嗣單薄,僅有嫡出一個皇子。
怎能不讓太後心急?
但未想,六宮妃嬪還使這狠毒招數!
狠心殘害皇裔。
“說!”
蘇懿大怒,氣煞臉上褶子發抖。
道;“誰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