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幕發生太快,連妙戈都不可置信。
反是襲香,捂住臉瞪大雙眸。
連哭都忘記。
“貞婉容!”
妙戈咬牙欲發怒,突然想起什麼。
鎮定了神色,笑道;“這賤婢真該打,竟然敢掌摑妹妹貼身侍婢。”
話罷,掐起襲香臉龐。
又是狠狠“啪!”一巴掌甩上去。
“昭,昭儀……”
襲香驚詫,濕了眼眶。
整個身子驚恐往後縮。
妙戈擰眉,怒道;“本宮這是在教你,
打狗還得看主人!”
“若這次,本宮未好生教導你。
來日還這樣猖狂,豈非犯下大錯?!”
這番訓誡完,妙戈抬頭注視秦瀾。
笑道;“妹妹,這樣可滿意了?”
“嬪妾不敢。”
秦氏冷聲,命人將香阮攙扶起去上藥。
妙戈臉上泛起怒意。
掃過碎瓷,嗤笑道;“這送子觀音在這時摔碎真是晦氣。”
說完,對貞婉容道;“妹妹勿要見怪得好。
這事也別往心裏去。”
“嬪妾自然不會往心裏去。”
秦氏直接回話,對上妙戈。
笑道;“如今嬪妾已有孕在身,若觀音娘娘當真怪罪。
又怎會讓嬪妾懷上龍胎呢?”
越說,秦瀾笑意越盛。
道;“昭儀說,是嗎?”
妙戈臉色僵硬,強壓怒氣。
“願真如妹妹所說才好!”
話罷,甩了袍子正欲離去。
隻是在途徑襲香身旁時。
不免怒道;“還愣著做什麼?!”
“回宮!”
說完徑直移動蓮步離去。
襲香捂住臉,怒掃貞婉容後。
這才跟上妙戈步子。
折騰完半天,這群人總離去。
忽然,餘光注意玉板上碎片。
貞婉容不由半眯了眸子。
這旁,妙戈正踏步離開映月閣。
臉上怒意未散過,越發駭人。
反是襲香,委屈大膽出聲;
“昭,昭儀……”
“本宮知道你想問什麼!”
妙戈橫過襲香,攏了衣襟。
“如今貞婉容正得龍寵。
方才本宮若不狠心對你,隻怕這賤人會借機去陛下那裏吹耳旁風。
到時……”
妙戈冷了臉,“莫說你性命不保!”
“連本宮,都有會為此受到牽連!”
果然,經妙戈這番提醒。
襲香才好受些,怒道;“這貞婉容當真好手段。
不僅哄好太後不說,這會又……”
末了,襲香自覺噤聲。
注意妙戈臉色,更不敢再言。
“哼!”
妙戈扶了發髻,冷笑道;
“本宮且看,這賤人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話落,又皺起黛眉。
勾起笑;“去尚宮局取些藥物來,本宮正好大有用處。”
“是。”
襲香雖疑惑,也不敢多問。
臉上灼痛感在提醒自己。
貞婉容的這巴掌,她可記得呢!
“婉容。”
香阮捂住臉進來,愧疚道;“都怪奴婢,若非奴婢……”
“婉容也不會得罪恭昭儀了。”
“這不怪你。”
塌上,小秦氏屏退宮婢。
這才道;“今日恭昭儀無非是來找茬的。”
“本主何嚐沒注意這對主仆眼色呢。”
“婉容……”
見秦氏這樣說,香阮越擔憂。
道;“但如今咱們得罪恭昭儀,萬一恭昭儀尋思報複如何是好?”
“得罪?”
秦瀾嗤笑;“這宮裏何來得罪之說。
就算今日未生這樣的事,隻怕本主也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