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會這樣巧在台階摔跤?
以至於被冠上謀害龍脈的大罪。
這一串聯想起來越覺奇怪,再者婢女被封妃。
讓自己怎能不心生疑慮?
因此,這才讓襲香將當天舞鞋拿來檢查。
怎想,居然在上邊注意未幹的油漬。
再回憶起這舞衣繡鞋,都是倚翠呈遞上來的。
這番好計謀,難道還要人辯駁?
“舞涓!”
婢女驚詫,染上亂色。
妙戈抬眸掃去,隻見章台上倚翠身子極具不穩。
連人摔在玉柱旁石頭階上。
“喲,姚舞涓這是怎麼了?”
妙戈掩唇笑道;“難道是舞技生疏,舞涓不如往前了?”
“可不是呢。”
襲香也冷笑嘲諷,“要奴婢說,舞涓恐怕連宮舞姬都難以趕上呢。
想來,是該去好生練練。”
聞言,妙戈興致上頭。
笑了好會,才佯裝詫異。
掃過周遭宮婢,佯怒道;“都愣著作甚?”
“還不快去將姚舞涓攙扶起來?”
話落,有婢女趕緊上去攙扶。
倚翠發髻鬆散,發簪落了滿地。
捂住痛處,滿身狼狽起身。
注視這副模樣,妙戈笑意越甚。
報複回去心底別提多痛快。
這,就是算計自己的下場!
“放開。”
倚翠強忍渾身痛意,眸光直視妙戈。
掃過襲香,冷了神色。
道;“襲香姑娘此言差矣。”
“本主以前未做過什麼宮舞姬,隻是侍奉人的婢女。”
“倒是……”
眸光落在妙戈身上,浮現笑意。
道;“反是恭昭儀在王府為舞姬,那舞姿才是真的嫵媚動人。”
“你!”
襲香驚駭,正欲發怒。
“閉嘴!”
怎料被妙戈厲聲一吼,霎時不敢說話。
“哼!”
妙戈怒意上頭,掃過一臉無懼。
淡冷的倚翠,怒氣被理智強壓在心底。
輕嘲道;“本宮記得,舞涓尚未侍寢吧?”
“瞧,這算起來都許久了呢。”
“陛下怎會記住她?”
襲香方才險些被責罵,這會兒也跟著附和。
道;“依奴婢看,許是陛下興致一濃高興便封了倚翠姑姑舞涓。
否則怎會這樣久都未侍寢?”
“再要不就是或者……”襲香泛起笑。
繼續道;“咱們奴婢模樣,怎會容陛下惦記?”
雖未說明,但這話裏意思誰不明白?
聞言,妙戈臉色好轉許多。
反之倚翠眸光深寒了幾分。
臉色繃緊,險些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