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做法,實在難以讓人相信你未有毒害太後。”
妙戈嫵媚的臉泛起難色,安靜坐在椅子上。
“恭昭儀此言不假。”
畫芷笑掃過妙戈,撫摸腹部走近貞嬪。
嗤道;“貞嬪當真心狠手辣,以為除去冬淩便沒能將你這罪行公之於眾?”
“但你卻忘了,這宮裏向來未有不透風的牆!”
話罷錦袖一揮,宮侍將看守牢門的獄猝帶進殿。
軟塌上,墨楚夜冷掃獄猝。
眸光又落在滿臉不可置信的貞嬪臉上。
道;“說!”
隻一個字,卻讓獄猝隨之顫抖。
“陛,陛下饒命啊陛下……”
獄猝驚恐叩首道;“奴才正在牢裏當值,誰曾想有婢子自稱是貞嬪娘娘的貼身宮婢。
念在主仆場的情分上想探望冬淩姑娘,再有……”
獄猝頓聲,忐忑瞧了眼貞嬪從袖中掏出疊金葉子。
惶恐道;“奴才被鬼迷了心竅,這才將婢子放進去的啊陛下!”
畫芷滿意揚起抹笑,掃過獄猝。
“看來此事當真!”
說罷掃過貞嬪,對上墨楚夜道;“陛下需嚴懲此事!
想來貞嬪當真過分,仗著秦將軍手握兵權敢這般放肆!”
滿心困惑的貞嬪被這句話驚醒。
唇角扯開抹嗤笑。
難怪啊難怪。
之前正疑惑這芷芳儀為何這般針對自己。
如今瞧來,這畫芷要自己背上這做犯謀逆的罪名。
好將自己與秦家一網打盡!
“貞嬪。”墨楚夜沉冷怒氣。
冷道;“如今事已揭發,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之前母後非承認願相信這秦瀾。
如今倒好。
不想這一切竟都是這女人策劃的!
“陛下,臣妾未派人去天牢毒殺冬淩!”
貞嬪忍住怒意,注視畫芷。
看來這女人為栽贓陷害自己,當真卑鄙!
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貞嬪難道還要繼續狡辯嗎?”
畫芷橫了貞嬪眼,道;“如今證據已然在此,連獄猝都親自說出你乃主謀。
那婢子正是你宮裏的,去了便將冬淩毒死好殺人滅口!”
“本主何曾這樣做!”
秦瀾反駁道;“倒是你,為何處處設計陷害欲置本主於死地!”
兩相爭鋒,怒火漸起。
旁妙戈舒心撫摸護甲,注視這場掙鬥。
那心啊別提多暢快!
不過,有一事倒是讓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