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香阮忐忑應聲。
卻難忍心底疑惑。
難道太後今日召自己來。
竟隻為這事?
“你說的是真?”
倚蘭殿內溫如傾梳難掩譏笑。
湛滿清酒,窩塌獨飲。
“回良媛,千真萬確。”
若水眸光劃過異色,道;“想不到這杜氏竟這般心狠手辣,歹毒不堪。
如今,連皇子都能狠毒下手。”
“明明都已經被欽此給戰親王為妃,卻還不知足用媚香這中東西勾引戰親王!”
若水一副不平,嗤笑。
溫如傾掃過婢子,狹長的眼角折射狠色。
嘴角揚起抹駭人笑意。
這杜氏固然愚笨,連自己的話都信。
本以為要費些心思才能將杜氏這賤人除去。
不想……
她這般容易上勾。
“對了。”
溫如傾將酒盞放案上,取下手腕上的鐲子。
遞給婢子道;“杜氏貼身丫鬟如今尚且留不得。
想法子命下邊的人做了!”
如今自己在陛下這裏已經失去寵愛。
倘若被陛下知曉這件事,那將真的毫無退路。
若水忍住懼意,看了眼溫氏。
咬唇道;“是。”
話罷起身提起裙角往外去。
注視若水離去的背影,溫氏笑意越深。
她就說這杜鸞怎能鬥過自己?!
王爺隻能是自己一個人的,誰能嫁於王爺為正妃?
如今她倒不懼這老婆子給王爺塞多少美人。
亦或賜予王爺多少正妃。
但凡欲攀登王妃之名的。
皆逃不過她掌心!
含香殿;
昭沁正絹花料子,瞧過滿臉笑意的卿棠。
打趣道;“難為這時候你還能來本宮這宮裏坐坐。”
“這樣說來夫人是不歡迎臣妾了?”
卿棠含笑邁過步子落坐塌上。
“容華當真貧嘴。”
昭沁將絹料擱在旁,打量道;“這時候來本宮這裏可有何事?”
聞言,卿棠笑意僵住。
道;“果真瞞不過夫人慧眼。”
“罷了,少這般油嘴滑舌。”
昭沁泛起笑,這才屏退宮婢。
繼續道;“說吧,到底為何事?”
卿棠斂了神色,掃過周遭。
笑道;“嬪妾倒未有何事,隻是想問夫人的意思。”
“杜氏因毒害皇子被斬殺,貞嬪被置身險地不知夫人如何看?”
昭沁皺起黛眉,心底泛起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