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夜一聽來了興致,“那愛妃將那婢子擒拿住,可質問些出什麼?”
貞嬪更加疑惑,不解瞧畫芷。
“臣妾自然是將那婢子逼供出了消息來。”
畫芷變了臉色,落在貞嬪身上的眸光越深。
冷道;“結果臣妾卻質問出,是貞嬪指使婢子加害太後!”
“一派胡言!”貞嬪當即反駁。
怒道;“本主何來加害太後!”
這刻,卿棠終疑惑將眸光掃去。
又掃過長平,卻見長平滿臉笑意。
心底驚詫,難掩猜忌。
難道太後中毒之事乃長平聯合策劃?!
“貞嬪不信?”畫芷冷聲。
“信?”
貞嬪眸子深鎖畫芷,忍住怒意道;“既然如此,那芷芳儀何不將婢子叫上來當麵對峙?!”
“本主沒做過的事,不怕有人蓄意加害!”
秦瀾忍住滔天怒意,死死注視這畫芷。
當真不懂自己與她向來無仇,為何要誣陷自己!
墨楚夜沉冷皺眉,臉色愈加冰冷。
揮了袖;“將那賤婢帶進來!”
話落,有宮侍將婢子帶進殿。
婢子驚恐垂首,將腦袋埋進衣襟。
周遭眾人皆疑惑掃去,困惑皺眉。
癱在地上的秦瀾,滿目驚色。
居然是冬淩!
“呀,這婢子好生熟悉,似乎是真是貞妹妹宮裏的人呢。”
滿臉笑意的妙戈掩唇驚詫。
畫芷將眸光移開,落在婢子身上笑意越盛。
冬淩顫抖身子,一個踉蹌叩首在地上。
哭訴道;“嬪主奴婢真按照您吩咐謹慎將藥抹在甜棗上,奴婢沒想會被芷芳儀捉住啊!”
“放肆!”
貞嬪臉色鐵青,掃過軟塌上青筋怒跳的君王。
又將眸光落在畫芷身上,難忍怒意。
道;“之前本主因下水之物染上天花,便是芷芳儀的主意吧?”
畫芷笑意僵住,眸光深了幾分。
“貞嬪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秦瀾眸子死死深鎖畫芷。
冷道;“本主早發現冬淩居心叵測,卻一直未揪出真正的幕後主使。”
“如今看來……”貞嬪意味深長掃過哭訴的冬淩。
又將眸光落在畫芷沉寂的臉上。
笑道;“芷芳儀聯合冬淩這賤婢栽贓汙蔑本主這出好戲,當真精彩!”
話罷不容眾人反應,貞嬪立刻對墨楚夜道;“陛下,臣妾根本沒做過傷害太後的事!”
“今日所發生的事情皆是芷芳儀誣陷臣妾!”
“你少狡辯!”畫芷厲聲打斷。
怒聲;“你以為你無憑無據便能將這毒害太後的事推到本主身上嗎?”
畫芷掃過冬淩,繼續道;“在本主將這賤婢捉拿時,這賤婢已經全招了!”
“嬪主,奴婢真的盡力了熬不住芷芳儀逼迫才出賣嬪主的。”
冬淩好一副委屈哭訴,接過話。
“奴婢知曉嬪主一直以來不善於爭寵蓄意接近太後,
雖隻是為了榮登後位討太後歡喜,但怎能因為秦府聲譽掃地太後未將後位給嬪主,
便因為憤怒之下對太後起了殺心呢!”
轟隆!!!
腦袋猶似炸開!
秦瀾雙眸通紅注視冬淩。
婢子這番話不僅給她安上謀害太後之名。
更給她安上覬覦後位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