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什麼都沒有,怪主子偏心才投靠的芷芳儀。
如今看來……
嗬!
這芷芳儀果然是奴婢出生,窮酸得厲害。
冬淩將金葉子揣好,這才不滿離去。
回到映月閣已是戌時,正推開殿門進去。
撞見貞嬪正對鏡梳理青絲。
冬淩心一抖,掩住慌亂神色。
正準備啟唇說話便被柔聲打斷。
“去哪兒?”
冬淩驚詫,忙口不擇言道;“奴婢,奴婢吃壞肚子方才出恭去了。”
越說冬淩將腦袋垂落更低。
心底泛起慌亂,難道嬪主懷疑她了?
“嗯。”
貞嬪淡應,掃過婢子道;“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先下去歇息吧。”
冬淩聞言,正歡喜勾起唇瓣。
欲行禮離去,便聽貞嬪接著道。
“日後本主一切事宜皆由香阮打理。”
霎時,冬淩笑意僵住。
慌亂道;“嬪主,香阮未曾伺候了解嬪主習性,還是讓奴婢伺候吧。”
“再者,奴婢伺候嬪主半載有餘這讓奴婢離開,奴婢……”
說罷急得冬淩眼眶湧出淚水。
“不必了。”
貞嬪注視冬淩假意哭訴的模樣,心底厭惡更深。
朝外道;“香阮,進來。”
殿門應聲推開,迎麵進來一個沉穩二八年華的婢子。
“奴婢參見嬪主。”
貞嬪滿意點頭,讓婢子伺候卸妝。
尚在悲戚中的冬淩抬眸狠狠的剜了眼香阮,這才不甘離去。
“嬪主,冬淩姑娘她……”
“無礙。”秦瀾冷道。
注視婢子離去的背影,心底泛起寒意。
在冬淩推開宮門正殿進來時。
自己透過窗柩看冬淩的眸光便未移開。
但冬淩進來後卻依舊未告知實話。
反而繼續佯裝誆騙,辯駁。
並且找出恭的理由來搪塞自己。
她秦瀾難道還真傻不成?
出恭需偷跑去映月閣的宮門?
以前懷疑這婢子投靠了莊氏。
但如今想來……貞嬪冷笑搖頭。
莊婕妤尚在禁足,內外出入皆不自由。
冬淩這樣低微的婢女,又怎能進得去?
因此推理出隻有一個可能。
就是冬淩所見另有其人!
這樣想來,貞嬪心底如撕裂般的疼。
彩霞……
彩霞或許發現冬淩背叛自己,這才被冬淩殺害!
愈想,貞嬪心底越難受。
“嬪主,怎麼了?”香阮擔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