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崩斷,寒陽茫然撫摸唇瓣。
委屈又要哭,“母後說不可以玩親……”
“噓!”食指印在櫻唇,連恒壞笑道;“誰說不可以玩親親?那是你母後騙你的,隻能同最親密的人玩。”
奸詐反問,“你說,我是不是你最親密的人?”
寒陽若有所思,小手打圈糾結。
良久才不甘不願承認,“是。”
悄然間,男人嘴角劃抹得逞笑意。
繼續誘騙道;“竟然是,那咱們就不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對嗎?”
“為什麼不能說?”這次論寒陽反問。
他深邃眼眸劃過狡黠,“因為,這是我們最親密的人的秘密。”
一長段話下來,繞得寒陽腦袋暈乎乎。
無奈應點頭應聲。
“波~”衛連恒興奮往寒陽小臉親。
羞澀呆愣的小東西,臉頰不自然。
小手伸到被親吻,炙熱的臉頰。
清純的眸子朦朧一片……
猝然,眉梢狠皺。
“怎麼了?”
衛連恒緊張問,寒陽挪動爪子就要饒,“好癢,癢得難受……”
適時反應過來,方才兩人對話讓馨兒忘記瘙癢。
連忙將香盒拿在她麵前,“看,這是什麼?”
滑溜眼珠木訥直盯,衛連恒將她爪子挪開。
指腹沾覆凝膏,輕柔擦拭在她臉頰。
寒眼頓住掙紮,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你呀,就是季節性過敏。”
陰謀得逞誘騙傻女孩兒的男人樂得合不攏嘴。
盞茶時間,寒眼臉頰紅疹子已經暗淡大半。
驚歎衛連恒不的佩服薛恒醫術。
抬眼不屑輕睇,打量手中香盒。
薛恒這廝當真會私藏,什麼都自個兒偷腥。
隔會兒登門拜訪,看不宰他一頓!
寒眼眼睛濕潤紅腫,不過半會眼皮開始打架。
瞌睡蟲席卷意誌,昏昏沉沉。
最終,抵不過困意,眼皮搭下,香鼾四起。
“傻馨兒……”
衛連恒心疼撫摸寒陽臉頰。
橫抱將她放床榻上,扯過錦被。
注視寒陽睡顏,滿目盡在柔情中。
小東西折騰一天,肯定累壞了。
憐惜理寒陽青絲,指腹滯在唇瓣。
“夫人,世子回府了。”
國公府內,婢女稟報行程。
秦柔一襲水藍色華裳加身,臉頰綴滿笑意。
拾起剪子清理窗花,陰冷道;“等著吧,好戲才剛開始。”
“哢噠”蘭花枝丫折斷,殘落在地板。
惱怒她眼眸腥紅,一腳踩在殘枝上碾碎。
驚駭婢女不寒而栗。
辰時;暖陽微照。
“啊!”
公主府內淒厲慘叫。
“衛世子,你瞧瞧你將我們公主害成怎樣了!”
彩蘋挺足底氣,質問閑散踏進門檻的衛連恒。
“我…我可告訴你,別在哄騙公主,以前你就和衛夫人不清不楚,如今公主被你害得……”
一劑冷光掃來,驚詫彩蘋自覺噤聲。
錯過畫屏,床榻上。
高高龔起的卷縮成團,抖動。
“馨兒?”
他心裏一緊,霎時回望彩蘋。
炙熱殺伐眸光隕落婢子臉頰。
不自覺緊咬唇瓣道;“昨日,用過世子您給的凝香膏後公主情況好轉不少,可今日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