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起身將青年扶起,青年一臉不悅的瞥了一眼嫵媚的夫人,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被身邊的刀疤臉硬生生拉走。
“臭****,你給老子等著...嗚嗚”空氣中傳來青年憤怒的吼聲。
嫵媚的夫人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不悅,很自然的繼續招呼其他客人,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剛才那位是誰啊?怎麼敢在醉夢樓前撒野?”一個四十出頭的國字臉中年人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蒼龍武社的,你應該是王偉華社長吧!”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湊過來恭敬的說。
王偉華穿著一身青色長衫,長衫之上點綴祥雲圖案,在胸口的位置繡著一條盤著的騰龍,裏麵的服飾也是如此圖案。
服飾很有特色,起碼在這龍城之中是比較好辨認的一個。
在龍城之中坐落有很多的武館,每個武館都有屬於自己一套衣衫,這樣在外邊就可以很好的辨認,同時大街之上相同衣衫的數量可以起到一個很好的宣傳效果。
數量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畢竟人多好辦事嘍。
“你認識我?”王偉華麵帶微笑的看著青年問道,在這龍城之中認識自己的人很多,但這個青年卻不在他的認知範圍之內。
“僥幸見過一麵”青年可以的回答,接著青年很自覺的將剛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聽完之後王偉華也是大為震動。
要知道王偉華在這龍城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他大致就猜出青年為何會被趕出來,一定是有人偷了他的錢袋。但怎麼偷走的卻沒人發覺,這才是他震動的地方,心中的好奇也油然而生。
“你說唐雄會怎麼辦?”對於龍城的小一輩王偉華知道的挺多,但這個叫唐雄的青年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虎頭幫的人橫行霸道慣了,唐雄又是猛虎堂唐虎唯一的兒子,而且唐雄此人據傳錙銖必較,這件事極可能會引大啊!”楊磊看著不遠處的醉夢樓,雙手背後老氣橫秋的說著。
王偉華不禁想笑,但又忍著沒有笑出來。
王偉華正想詢問些什麼,卻發現尖嘴猴腮的青年楊磊已經看著他,朝他點了點頭,說了聲“此地不便交流,王社長請吧!”
兩人很自然的離開此地,他們都知道此地人多嘴雜,有些東西不便在此透露。身為江湖中人,就需遵從江湖規矩,一旦違背必將遭人唾棄,為人不齒。
通過兩人剛剛的談話,周圍好些人這才知道剛才被扔出來的那個少年,便是之前屠滅胡家滿門、現任虎頭幫猛虎堂少堂主唐雄。
至於是誰偷了他的錢袋,除了那個正在烤雞的年輕人,沒人知道是誰偷走了的,至於怎麼偷走的就更加不清楚了。
隻是這個年輕人真的會傻到自己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嗎?隻要是個聰明人都不會,而且這個年輕人眼中的睿智,餘暉是看在眼裏的,那其中帶著久經世事的滄桑。
隨著楊磊和王偉華故作神疑的離去,周圍準備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散開,是非之地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長久待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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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偏僻的巷子盡頭,是一個破爛的院子,當人走進去的時候看著周圍的裝飾,都會為其曾經的輝煌而驚歎。
門外石獅勇猛異常,屋簷之上飛簷走壁。屋內裝飾奢靡豪華,院中假山栩栩如生;
其上更有涓涓水流流下,流經整個院落,將周圍的奇珍異木養育的繁花似錦。
隻是現在這裏人去樓空,曾經的輝煌一去不複,空有其型二五其裏的乞丐聚集之地而已。
院落東麵的一個屋中正有人在生火,一個少年動作迅捷的往裏麵添加柴火,而一旁的老人手裏拿著一個金黃色的錢袋翻看著,在火堆的旁邊放著一些烤肉和美酒。
這和其他屋舍大為不同,滿地麥秸,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等死的人,破爛的衣衫讓人不忍直視,身上那股異味更是讓人不敢靠近。
這二人正是白天搶了唐雄的餘暉爺孫倆,此刻他們正在享受屬於他們的美好時光,隻是令人驚訝的是其他屋子的人好像聞不到烤雞散發出來的香味,或許他們以為這是夢中的情景罷了。
酒足飯飽的餘暉端坐在一堆麥秸之上,手裏拿著一節麥秸掏著牙縫之間的飯漬,一雙猥瑣的老鼠眼看著空地之上的少年微笑。
餘暉麵前的空地之上,劍楓寒****著上身正在練習一種神奇的雜技。
沒有固定的招式,沒有出拳的動作,隻是在空地之上不斷的變換著腳步,一點規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