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攔住榮父說道:“顏夕並沒有去軒王府,也就是沒有怪夫人。夫人做錯事情,哪裏能讓您給我賠不是呢,這怎麼能說得過去。”
榮父笑了笑說道:“小女若是有顏夕姑娘半分懂事,就也不至於讓我如此擔心,也不至於做出這樣愚蠢的事。”
李顏夕喝了口茶,說道:“顏夕隻是父母都不在,所以會體諒一些。為人處世會圓滑一些,夫人也不差,隻是被寵得有些任性而已。”
榮父看著李顏夕說道:“顏夕姑娘過謙了,陽兒如今在房中,姑娘可要去看看?”榮父知道榮信陽是因為李顏夕才如此,想了想李顏夕不過就是在意出身,倘若看了榮信陽現在的樣子,李顏夕於心不忍,那麼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榮父對李顏夕很是滿意,以她的才氣,以她看人的本領,以她區區一個女子,建立起紅顏閣,在多方爭搶之下還如此的坐穩紅顏閣,這樣的一個女子,在榮信陽的身後,榮父也不用擔心商場奸詐,榮信陽被算計了。
李顏夕本來就有去看榮信陽的意思,可如此榮父如此說,還是不要去了。李顏夕起身像著榮父說道:“顏夕打擾了那麼久,哪裏還敢在打擾,如今顏夕有些事情尚未處理清楚。青煙,你帶著我備好的東西去看看信陽吧,我就不去了。”
榮父看著李顏夕如此,也不好強求,畢竟是孩子們的事情,他也不能說什麼。故說道:“想必紅顏閣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那件事情姑娘放心,請姑娘安心回去吧。”
李顏夕說了幾句就離開,留著青煙在這裏去探望信陽。李顏夕前腳剛剛走,後腳榮菡就帶著榮母前來,榮菡看著偏廳中並沒有李顏夕的身影,就問道:“那個妖女是去見哥哥了嗎?哥哥如今都是她害得,父親怎麼能讓她去見哥哥呢,父親你真是糊塗啊。”
榮父看著榮菡,氣不打一處來。剛剛管家也聽見了李顏夕的話,心中不由得感歎,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榮菡怎麼變得如此狠毒了。不過看著榮菡如此說李顏夕,怕榮父動怒,就對著榮菡搖了搖頭。榮菡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說道:“此人此時來這裏,肯定是回去細想之後,覺得榮家的家業畢竟如此大,倘若有機會,哪裏不貪,所以再回來,俘獲哥哥的心。如今哥哥已經被那個妖女蒙蔽了,倘若那個妖女在說幾句甜言蜜語,那麼榮家就會毀於一旦啊,父親你要想清楚啊。”
榮父看著榮菡如此,搖了搖頭,覺得十分的心寒。他雖溺寵,可是為何能把孩子教成這樣的狠心,榮父麵色嚴峻看著榮菡說道:“榮菡你跪下。”
“爹爹。”榮菡看著榮父如此臉色,想必是聽到了什麼,隻好跪下來聽著榮父如何說。
榮父起身,打量著榮菡說道:“今日顏夕姑娘來到榮府,並未曾去看過你哥哥,而是和我說了你。你是有如此狠的心,才會聘殺手去追殺顏夕姑娘啊。”
榮菡聽到,驚訝的抬頭看著榮父說道:“你是說,她來找爹爹你是說了我買通殺手追殺她的事情。她怎麼會懂得,一般的殺手嘴不是很嚴的嘛。第一殺手出手,為何她如此還如此安好。”隻從斷魂沒有回來之後,榮菡就知道她刺殺李顏夕失敗了,本想著以斷魂的本事,就算不殺她,也能傷她,可是如今她完好無損,榮菡覺得十分奇怪。她是一時情急之下說出的那些話,卻沒有考慮過,在榮父麵前說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榮父冷冷的看著榮菡,榮母聽到這句話,不敢相信的看著榮菡,兩眼一翻暈過去了。榮母這一暈讓榮菡回神,榮菡看著榮父鐵青的麵容,說道:“爹爹,你聽我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