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柳浩餘和那陰沉男子看得不明所以,柳浩餘望著白沐凡不斷下筆,將畫中的東西召喚到現實當中,像是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驚到了,好奇道:“阿凡,你這些畫是什麼東西?”
那陰沉男子則站在遠處不說話,隻是用一雙眼睛上下掃視著客廳的那些東西,臉色越來越陰沉和蒼白,身上的臭味也越來越濃鬱。
白沐凡頭也不抬,繼續補全畫紙,隨口道:“所謂大戰之前必有補給,這些畫就是我的補給,而我現在就要將它們轉化為真實的戰鬥力,不然等會可能會來不及。”
“戰鬥力?阿凡,你這是要和誰戰鬥啊?”柳浩餘好奇的靠近過來,勸道:“你先別弄這些了,我們先去那家夥的臥室裏看看吧。”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白沐凡不慌不忙的再次下筆,將最後一張畫紙補全,便見一把長劍緩緩飛出畫紙,懸浮於半空中,靜靜旋轉,流光溢彩,在劍身上還刻著兩個金光燦燦的大字,無印。
白沐凡收起練習筆,抬手抓住這把無印劍,輕輕掂量了幾下,感受著它的重量和手感,嘴裏嘀咕了幾句什麼,然後才扭頭看向等得有些急躁的柳浩餘,忽然笑道:“你們兩個演得很好,裏應外合之下,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深處懷疑,被你們牽著鼻子走。尤其是柳浩餘你的表現,十分符合一個被噪音折磨得精神衰弱的年輕人,狂躁而咄咄逼人;而你則演得更好,把那種在家中搞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卻又被鄰居發覺的糾結、掙紮都演到骨子裏了,就連眼神中的一些小細節都牢牢把握住了,演藝圈缺了二位真是一大遺憾啊。”
柳浩餘和那陰沉男子麵色一變,柳浩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阿凡,什麼演戲,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和這家夥又不認識,幹嘛要跟他一起騙你?而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騙你又有什麼好處?”
那陰沉男子依舊不說話,不斷抓撓頭皮和脖子,臉色也越來越白,而且帶著一絲猙獰扭曲,脖子上麵被他抓得滿是血淋淋的印記,腦袋上更是有鮮血留了下來,但他卻仿佛根本沒有感覺似的,隻是死死盯著白沐凡。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
白沐凡翹起二郎腿,慢悠悠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兩個這麼急著想要把我引到臥室裏,多半是在臥室布置了什麼殺招吧?先前我在客房睡覺的時候,那個趴在窗戶上的人影隻是一個試探。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就會像控製柳浩餘那樣,把我也給控製住。但那個窗戶上的東西卻被我輕而易舉的解決,於是你們馬上就想到了另一個招,那就是利用柳浩餘和我的關係,直接把我引到大本營來,並在大本營布下埋伏。我隻要一打開臥室的門,立即就會遭遇到非常可怕的危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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