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席翠的束縛,南宮宇峰兩步跨到白衣女子跟前,抬起那女子的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女子的臉。太像了,在這樣朦朧的燈光下根本無從分辨真假,就連哭泣流淚的樣子都是一模一樣的!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上掛著淚水,南宮宇峰忍不住伸手去擦拭,卻聽見後麵席翠的聲音,“宇峰,我在這裏!”
南宮宇峰這才回頭看向席翠,再看看眼前這張臉,接連看了好幾次,最後將目光落在劉晨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這叫劉晨如何解釋,他隻能默不作聲。
他的沉默更增添了南宮宇峰內心的憤怒,他一個飛身來到劉晨麵前,狠狠的就是一拳,劉晨被打翻在地,蔡氏再次驚慌,趕緊爬到劉晨跟前,將劉晨護在身後,“大將軍,世子爺,您千萬要息怒啊,晨兒他沒有惡意,他什麼都沒做啊!”
南宮宇峰哪裏肯聽她的,轉身又是一腳,將劉晨踹出十幾米開外,蔡氏定時哭暈了過去。
席翠趕緊上前一把將南宮宇峰抱住,雙手死死的環在他的腰上,“不要再打了,你會打死他的!宇峰,你冷靜一下,先冷靜下來好不好?”
南宮宇峰掙紮了兩下沒能掙開,又怕太用力傷了席翠,隻好作罷,可是看著劉晨的眼神依舊喊著刺骨的冰冷。
劉晨撐著身子站起來,對著宇峰的方向跪下來,“對不起,大將軍!我不該,不該……可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其實我一直知道她不是席翠姑娘,可是我也知道就憑我也配不上真的席翠姑娘,所以我將她帶回來,可我每隻是看看她,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白衣女子此刻忽然開口,站直了身子麵對南宮宇峰和席翠,“劉將軍的沒錯,他將奴家買來每日以禮相待,就算是與奴家話也要隔著屏風。奴家雖然隻是個替身,可劉將軍還是給予奴家真正的尊重!反倒是劉謙那個無恥之徒,他見奴家長相與席翠姑娘頗為相似便口出惡言,還什麼要試一試南宮宇峰的女人,就將奴家給……今日若不是劉將軍趕來,奴家就真的……”著她噗通一聲跪下來,“求大將軍不要因為奴家這張臉而遷怒於劉將軍,奴家這樣的身份確實也不配與席翠姑娘有同樣一張臉,奴家這就幫將軍消了這孽障!”正著不知道她從何處拿出一把短刀,噌的一聲就劃破了自己的臉。
殷紅的血從白皙的臉頰緩緩流下,席翠趕緊放開宇峰,撲過來,一邊拿出帕子心給她擦拭,一麵忍不住感慨,“你這又是何苦呢?長成這般模樣又不是你的錯!疼嗎?”
女子含著眼淚搖搖頭,輕聲道,“其實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是誰的錯,你知道嗎?我恨感激這張臉,它讓我遇見了劉將軍,讓我也體會了一把被真正捧在手心裏的滋味……如果毀了它能護劉將軍周全,也算是我還了今生欠下他的債!隻是不知道來生我還有沒有機會遇見像他那樣的男人?”
聽她這麼席翠不由加強了戒備,死死盯著她兩隻手,果然她拿著短刀的手又在悄悄往上挪動,席翠二話不一把將她按住,姑娘急忙躲閃,不想刀子轉動席翠的手直接按到了刀刃上,鑽心的疼痛讓席翠不由齜牙。
姑娘方知闖下大禍,正要尖叫,被席翠一把捂住嘴,“不能喊,讓宇峰看見你傷了我,劉晨就別想活了!”
姑娘這才留著眼淚點點頭,席翠將她鬆開。南宮宇峰見人家好好一個姑娘臉都毀了,心裏再大的氣也消下去不少了,再看看劉晨跪在那裏的模樣,想著這子一貫不會謊,所的應該不假,加上席翠還在跟前他不想讓席翠看見自己殺人的模樣。於是三兩步走到席翠跟前,一把將席翠拉住就要往外麵走。
可他這麼一扯,剛好扯到席翠的傷口,手上一疼,席翠沒忍住,叫了一聲。沒等南宮宇峰回神,席翠趕緊對姑娘使了個眼色,姑娘立馬往劉晨那邊跑去。
南宮宇峰這才現席翠的手上被橫切了一刀,一眼就掃到丟在地上的短刀,轉身就要去奔那姑娘過去,席翠趕緊攔住,“哎呀,疼!”
聽她叫疼,南宮宇峰愣是轉身回來,將席翠的手捧起來,“好好地你跑過去幹什麼?我這兒又沒有隨行的軍醫,疼也忍著,我帶你去找大夫!”完抱著席翠就往外走去。
其他幾人也不好繼續逗留,隻好跟著跑了出來。
麗香一直大門外麵守著,聽到裏麵有動靜的時候想過進來看看,可是想到有南宮宇峰在席翠應該不會出事,沒想到席翠居然被抱著出來而且還流著血,立馬變了臉色。心道早知道我還是跟著進去保護姑娘了,男人果然靠不住!
進了馬車才知道,席翠隻是傷了手,麗香這才放下心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