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張忠和張二少感覺到徹頭徹尾的恐懼了,當他看到張振嶽他們三個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時候無比驚懼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爹是禦史,是大官,張振嶽兄弟,我們是本家啊,我爹是族長。你放過我,你放過我,要多少錢我都給!”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張振嶽突然暴喝一聲,抓住張二少的衣領就是一頓暴扇然後扔回地上,張振嶽突然笑道:“放心,為了二丫,我不會讓你死的,張二少。”
接著張振嶽對蕭嚴宋小魯道:“抓住他的右手,我要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削斷。”
“啊。。。”張二少發出的慘叫已經不是人類的聲音了,原本被切斷了四個指頭的他已經痛得要暈過去了,但是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再次清醒過來,蕭嚴和宋小魯把他的褲子給脫了。更驚恐的是張振嶽接下來的話:“弟兄們,你們說這太監閹割到底是切JJ還是切蛋蛋呢?”
“不要啊,各位好漢爺,你們要多少錢都給,你們不能。。。”張二少害怕的哀求起來。
“啊。。。”隨著張振嶽最狠的一刀朝著使出,張二少終於徹底暈厥了。
“二丫頭,你振嶽哥給你報仇了!”這一刻,張振嶽淚流滿麵。。。
“把那玩意塞這畜生嘴裏去,撒點香爐灰,免得他流血流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告訴樓下的薛兄鍾兄讓他們先撤,我們換個衣服就去驛站,這衣服有血了,出了城再找地方洗個澡”擦了把眼淚之後張振嶽有條不紊的吩咐道。宋小魯毫不猶豫的掏出了自己懷裏的剔骨刀,走向張忠和
三個人換了衣服和負責善後的鍾萬米匆匆拱手互道珍重別過之後,一路小跑到了驛站,老胡頭已經在那裏久候了。
看著狂奔而來的三人,老胡頭一直高懸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來了。三人的出現至少證明一件事情,那個背信棄義的章驛丞已經被幹掉了,不然負責誆章驛丞出來的老胡頭就有大麻煩了。盡管如此,老胡頭還是十分緊張的補充一句問道:“小嶽子,事情辦成了嗎?辦成了嗎?”
張振嶽感激朝老胡頭點點頭:“放心,都辦成了,胡老爹,我們要的馬呢?”
胡老頭喜道:“隨我來,你們要我準備馬匹和幹糧我早已經牽到驛站側門了,賬目上也留的是章驛丞的名字。這樣將來查起來,這馬也是你們從章驛丞手上所得,所以無須擔心我。”
聽著胡老頭的絮叨,蕭嚴和宋小魯這才明白為什麼大哥事前不要自己等人去買馬的緣故了,合著人家早就計劃好要直接從驛站偷馬的了。
“胡老爹,我們要走了,您多保重”從老胡頭手裏接過韁繩後張振嶽拱手感謝道。
老胡頭看著已經變得魁梧的張振嶽,突然拉住韁繩道:“這日子過的真快啊,還記得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你小子的時候還是一個手提野雞光著腳滿大街亂跑的家夥。唉,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再相見。”
聽到老胡頭這話,張振嶽也感觸良多:“胡老爹,多保重身體,有緣一定還會再見。等這陣風過去你就辭職帶著我給你的銀子回家養老吧,這驛站的驛卒不是長久之地。”
聽到回家養老,老胡頭有些感傷道:“是啊,可惜老胡頭我就剩下一個外孫女,要是有個孫子,這會早就在家養老了。”
張振嶽立刻明白什麼,立刻跪地磕頭道:“爺爺在上,請受孫子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