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飛煙卻並沒有理她的,直接準備走掉了,“我說等等,你沒有聽見嗎?”
那個商曉凡氣急敗壞的跑了過來,盯著步飛煙,本以為他會馬上給自己認錯的,哪知道步飛煙卻隻是望著一邊,說了一句讓她噴血的話。“商警官,這就是局裏的好客之道嗎?”
那個於科長大聲地說道:“你也配叫做客嗎?誰讓你非禮曉凡的?”
步飛煙轉身走到了那個商曉凡的麵前,一直盯著她:“請問商大警官,我非禮你哪裏了,你能不能當眾指出來。”
他見商曉凡氣得不說話了,便接著說道:“你們警察不是什麼都講證據嗎?”
那個於科長插了一句:“曉凡,不用理他的,你這個辦公室裏麵有錄像,對於他的行為已經全都錄下來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用理他的,就他剛才的行為,最少也可以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最多一年。”
我草,此時步飛煙是想跟那個商曉凡說話,那個於科長就知道在旁邊插嘴,搞得他很是氣憤。
“於科長,我好像沒有問你吧?沒你什麼事你別吱聲,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個於科長氣得很:“你——我知道你的底細,你叫步飛煙,現在是慕笑天的女兒慕小雲的貼身保鏢,說好聽點,是保鏢,說得不好聽點,那就是男護,專門陪女人睡覺的那種。”
那個於科長一說完,其它的幾個警察都哄堂大笑。
此時隻聽到步飛煙的拳頭吱吱地笑了起來,他的手指頭的每一根關節在那一刻好像突然一下子激活了似的。
步飛煙身體和血液裏麵的狼性在不斷地漫延,一步步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
他突然揚起腳朝著站在他對麵的那個於科長一腳踢了過去,那個於科長戴著一幅厚厚的眼鏡,一看他那個樣子,就是很好色的那種,從他看商曉凡的眼神就知道他一直都對她有企圖,隻是沒有逮到機會,這次逮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自然要無事獻殷勤,討好一下商曉凡,本來他是檔案科的,這件事情關他屁事,檔案科平時就是搜集情況什麼的,一般都不會直接去抓犯人的,但是這一次盡管他知道自己有些越權了,但是為了好好地在商曉凡的麵前表現一下,他便出此下策。
步飛煙的一腳剛好踢到了那個於科長的眼鏡,居然將他的眼鏡踢到了地上,他沒有那個厚厚的眼鏡,便似乎什麼都看不見了似的。
“我的眼鏡,趕快給老子找眼鏡。”
他兩隻手開始到地上亂抓起來,他吼了幾聲,那幾個警察才慢慢地準備動身,步飛煙眼看著他就快要摸到地上的那幅眼鏡了,便一腳踏了上去,然後便用力地在地上一踩,那幅眼鏡完全地碎掉了,鏡框也嚴重變形了。
正蹲在地上的那個於科長聽到了眼鏡破碎的聲音,便準備去撿,居然一下子抱住了步飛煙的腿,步飛煙將腳拿開了,那個於科長一把抓了上去,草,玻璃鏡片一下子將他的手劃破了,鮮血直流的。
他就摸到了一個嚴重變形的鏡框,居然還將它戴上了,引得那幾個警察大笑起來,“於科長,那個眼鏡還能戴嗎?”
“你們把他給我抓起來,聽到沒有?帶走。”
步飛煙知道大鬧警局會是什麼後果,但是那個於科長的行為實在是讓他太氣了,現在氣已經解了,便走到了那個商曉凡的麵前。
“商警官,那我走了哦。”
“我可是你的客人,難道你就不送我一程嗎?”
商曉凡轉過身來望著麵前的步飛煙,我草,他居然還正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本來想算了的,其實也沒什麼,說非禮他的確也什麼便宜都沒有占到,倒是自己剛才搜他的身的時候可是幾乎將他身體上的肌肉摸了一遍,說實在話,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依然可以很清晰地摸到他衣服裏麵的那極富線條感的肌肉,那幾乎完美的身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似乎對剛才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沒有一點認錯的意思,這更加激怒了商曉凡。
“你剛才非禮警察,現在又襲警,你知道你現在的罪行足足可以讓你在監獄裏呆上了一年了。”
商曉凡很氣憤地說道。
“那好啊,那樣你豈不是隨時都可以去看我了。”
“無恥,自戀狂,誰會去看你啊?”
商曉凡居然直接衝出去了,那個於科長一看商曉凡出去了,這不就是表示她默認了,那還等什麼,直接大幹一場,此時那個於科長沒有眼鏡了,隻能手裏拿著一塊鏡片對著自己的眼鏡指揮戰鬥。